茹景啧啧个不停,听听,多亲密的称呼:知恒哥哥。
她的眼尾余光去瞟席知恒,席知恒似乎对“知恒哥哥”无动于衷,没多大抗拒,也没多在意。
茹景忍不住刺他,拿捏着腔调,学得惟妙惟肖,“知恒哥哥,麻烦你放手一下,我也要走了哦。”
说完茹景自己有点被恶心到,用力过猛,终究是媚俗了些。
席知恒眸色一凝,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疼得茹景险些叫出声,拿脚踹他的小腿肚,“捏疼我了,放手。”
“闹够了?”
什么鬼?到底是谁和谁在闹?茹景气极反笑:“你觉得我在和你闹?”
席知恒蹙着的眉头始终未舒展,攥着她手腕的手改为握住她的手掌,两人掌心相贴,烫了一下茹景的神经末梢。
酒店大厅人来人往,这个时间点的过往旅客虽不多,但终究是大庭广众之下,席知恒不想引来围观,绷着俊脸将茹景带到自己的房间门口。
茹景没挣扎,全程一言不发,跟在他身边,既然走不掉,那她就等他的解释,听到能造出些什么花样。
随着滴的一声,房门解锁,茹景被席知恒牵着进屋,未等她反应过来,席知恒抬脚踹门,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将她抵在门后。
炙热滚烫的吻席卷而来,撬开她的唇舌,追逐打闹,搅得她双眼迷离,双腿无力地往下滑。
席知恒托住她的腰,压向自己,两人贴合得更紧,茹景穿得单薄,如何不能感受到腰腹处支起的轮。廓?
想忽略,无法忽略。
被扰乱的心绪却清明几分,登时更是恼怒不已,后面是门,身前是堵肉墙,前后她没地方跑,就连仰头躲避缠吻的机会都没有。
正欲抬腿,想着一脚踹向小小恒,干脆废了算了,席知恒便察觉到她的意图,膝盖顶在她的双腿。间,压得更紧,令她不能撼动分毫。
茹景很快在他颇有技巧的深吻里卸下防备,脑子里一片软绵发麻,无法思考,身体却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地张开被滋润得殷红的唇,轻轻地咬了口席知恒的下唇。
她飘飘然地想:狗男人吻技越来越好了,明明上次还不这样,他果然是在外面有人了,好气哦,脚踏多条船,渣男!
或许是渣男二字刺激到茹景,她冷不丁地清醒,圆睁的眼睛里还有未褪下去的顿然无措,她费力偏开头,语气极冷:“别碰我。”
席知恒眸色骇人,半晌才拉开寸许距离,目光定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瞧着她卷翘的睫毛低垂,水润的唇瓣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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