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知恒:“一个对我有性趣且认为我思想龌龊的女人,我若真要做点什么,按你的想法的来,也不是不可以归属于一拍即合。”
茹景:“……”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席知恒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即使不论上面所言,就说你在男人面前穿成这幅样子,谁不会多看几眼,甚至于认为你是在刻意勾引?”
茹景懵了:“我没有!”
席知恒:“你说没有就没有?”
茹景气急了,抡起手想打他,“我为什么会这样子,有没有你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席知恒一个抬手便轻易将她制住,“我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也知道,从男人的角度出发,想得最多的只会我刚才说的。”
“女人看男人和男人看男人不一样,有没有动其他心思,感知会敏锐很多。”席知恒扫了眼她高低不平的起伏,抄起西装外套扔她身前盖住,“他对你想法不纯。”
“所以你就把人赶出去?”茹景差点被他绕进去,脸上的笑容真假参半,“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席知恒坦然受之:“不客气。”
他这幅模样真真惹恼了茹景,但嘴皮子上已经吃了亏,她再想扳回一局,得另辟蹊径,管她是伤敌八百还是自损一千。
她垮着一张脸,抬手毫不犹豫将他的鸦青色西装拿开,揉成一团后扔他脸上,他稍微歪斜一下身体,便轻巧躲过她的愤怒攻击。
随后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她怒不可遏下表情丰富多彩的一张脸,没有了初见的红肿,剩下一点淡淡的红印,一双桃花眼里是毫不隐忍的咬牙切齿。
“你这样看我,我觉得你对我也想法不纯。”脱掉外套的茹景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他,“也没多正人君子。”
席知恒没反驳,低垂的长睫微不可见动了动,随后漫不经心抬眸,目光一寸一寸自下而上的扫过她的身体。
他眼里浮起一丝暗光,喉结无声滚动,“我从来没自诩为正人君子。”
这话一出,茹景眼皮跳动,鼻尖莫名嗅到点点警告意味,她下意识接上他的目光,紧接着就陷入一潭深幽古波里,探到他深藏不露的危险。
她心跳快了几拍,感觉自己招惹到一头丛林狼王,再不跑遭殃的就是自己。
但一想到他的这幅样子,茹景又忍不住被吸引,宛如发现百年一见的新鲜事物,好奇与兴奋不断驱使着她,想要进一步揭开男人的皮相。
这也是大概为什么她对席知恒产生性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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