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画还真是送了一个高门贵女到他面前。
但是,他没起心思,回到太子府后,便将人送到了太子面前,长篇大论,劝太子对人家以身相许。
崔言书揉揉眉心,终于低声说:“我心悦琉璃姑娘,但她对我,可有可无,我便……”
他叹了口气,“不知该不该拴住她。”
凌画没好气,“你觉得琉璃见过的长的好看的男子少吗?”
崔言书抬眼看凌画,似乎不太懂她的意思。
凌画骂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崔言书诚心受教,“请掌舵使指点迷津。”
凌画一一点出,“你见过沈怡安、许子舟、孙明喻、林飞远、程初、秦桓吧?最熟悉云落、望书、和风、细雨、端阳吧?你觉得他们比你长的差多少?”
崔言书顿了一下,如实说:“程公子和秦三公子没我长的好。至于其余人,不太好说。”
长的好看的人,难分伯仲,各有千秋,不好比较,长的不好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若非秦三公子长的不够好看,掌舵使也不会从小就有想悔婚的心思。
“所以,她与你熟悉,但与我说的这些人同样熟悉,为何偏偏心仪你?”凌画挑眉看着他,“哪怕有一点儿,但也是不争的事实。”
崔言书似乎懂了,若有所思。
凌画又道:“她性子洒脱是没错,但你别忘了,她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能对宴轻一见钟情,她对你未必不会。只不过她因出身江湖,你是清河崔氏世家子,早先有个口头上的未婚妻,后来才弄没了。如今更是上有好前程,下有好品貌,中有七窍玲珑心。对她来说,心仪是一回事儿,想嫁你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所以,关键还是在我?”崔言书接过话。
“不在你难道在我吗?”凌画没好气,对他摆手赶人,“宴轻快醒了,你是自己琢磨去,还是去找琉璃,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崔言书:“……”
好吧,掌舵使今日能给他解惑,大概他是沾了叶世子的光,也沾了宴小侯爷昏迷不醒的光,否则这么久了,她风丝不漏,可见对他的不开窍是有些不满的。
“多谢掌舵使。”他对凌画拱拱手,转身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后,风一吹,崔言书才想起来,他与叶瑞是来看望小侯爷的,如今人都要醒了,一个两个都被她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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