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萧泽的脸,“依我看,太子殿下这面相,越来越没有福相了。”
萧泽气的想拔剑,“凌画,你信不信我治你个没有尊卑的罪?”
凌画笑,“信啊,太子殿下治啊!”
若是他能治她的罪,早就治了,在陛下面前,她也多次差点儿把他气死,她也全首全尾,没被如何。毕竟,江南漕运离不开她。
萧泽也清楚,无论凌画怎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只要她不能暗中杀了她,都会拿他无可奈何,他铁青着脸,“你给本宫等着。”
“行,我等着。”凌画气死人不偿命。
萧泽“啪”地落下车帘子,“走。”
马车错身而过,似乎都带着气怒的寒气。
凌画心情很好地放下车帘子,对琉璃笑着说,“咱们也走吧!”
马车回到端敬候府,进了大门后,直接到了二门外。
凌画下了马车,已烧的有些难受,她对琉璃摆摆手,“我去紫园。”
琉璃:“……”
您不是说让小侯爷早点儿休息,您回来晚了,不去打扰他的吗?怎么又要去紫园了?
凌画说完一句话,已转道去了。
琉璃顿了一会儿,不知道她是真忘了还是说话不算数了,没提醒她,自己回了海棠苑。
凌画来到紫园,已熟门熟路。
云落听到动静,从厢房出来,讶异,“主子?”
凌画摆摆手,“我过来睡觉。”
云落:“……”
他也记得主子说过,今夜回来太晚,就不过来了,让小侯爷先睡,别等她。如今她这是说话不作数了?还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回来,仍旧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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