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凌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久,才吐出一句话,“你不会与柳兰溪那几个女人一样,也因为宴轻没做纨绔时,为其折服吧?”
“宴轻以前什么样儿?”凌画好奇地问。
萧青玉:“……”
原来不是吗?
她唏嘘,“宴轻啊,当年那是满京城所有闺秀都想嫁的人。少年初绽,钟灵毓秀,惊才艳艳,文武双全。”
凌画没见到过。
萧青玉更好奇了,“那你如今看上了宴轻什么?你什么时候对他有的想法?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你想嫁给他?”
“一个多月前吧!在栖云山脚下,我看到了狩猎的他。”凌画将当日的情形描述了一番,之后,笑着对萧青玉说,“青玉,你知道吗?他那时,比骄阳都艳三分,你知道的,人在黑暗之中活久了,最向往的不过是那一束光。”
萧青玉啧啧,“所以,你对宴轻,一见钟情?”
“算是吧!”凌画觉得没什么丢人的,她也能直言不讳承认,“他实在是太难拿下了,耗费了我一个多月的精力,才有了今日。”
萧青玉不干了,“你的嘴可真是严实,上次我见你,原来你就已对他有想法了,在实行中,你却半丝没对我透露?还是不是好姐妹?我告诉你,咱们的交情岌岌可危了。”
凌画立即补救,“我给你送两坛海棠醉。”
萧青玉不同意,“两坛海棠醉就够了吗?”
“那你说。”
萧青玉狮子大开口,“三坛。”
“成交!”
在门口台阶上坐着听了二人说话的琉璃:“……”
荣安县主不愧是小姐的好姐妹,这脑子不知道咋长的,让她险些忍不住冲进屋去摇醒她,问一句三坛就够了吗?栖云山的人往端敬候府送鹿那日,还顺带给了宴小侯爷送了五坛海棠醉呢。
萧青玉见凌画答应的痛快,心情美丽了几分,对她说,“你用了一个月,就算计了宴轻,让他娶你,已经天下第一了不起了,你知道吗?宴轻没做纨绔时,柳兰溪就喜欢他,这都四五年了,愈发地执着,太常寺卿柳望和夫人给她议亲,她说什么都不选,就想嫁宴轻,柳望和夫人疼爱女儿,私下托关系去说媒,曾经连我娘都被托过,不过我娘给拒绝了,说不去宴轻面前讨那个厌,还有永昌伯府的韩翠羽,承平郡王妃的妹妹赵嫣然,礼部尚书的孙女魏晨兰等,谁不是心仪个几年,全部在他那碰了一鼻子灰。如今倒好,便宜你了,一个个的,都在家里哭呢。”
凌画不同情她们,“是她们太笨。”
柳兰溪那样的,几年如一日,只会直挺挺往宴轻面前站,怎么能成功?
萧青玉也不同情她们,点头,“的确,真是她们太笨了,还是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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