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抬起头,笑着看她,“我以为你今日上午就会来呢!”
萧青玉嗔了她一眼,“我两日前就想来,奈何知道你整日不着家,今日怕你再有别的要事儿,便等了半日,没见你出门,才敢过来打扰你。”
凌画点头,“这两日是忙了些。”
萧青玉走过来坐在她对面,“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要嫁给宴轻?你是怎么想的?秦桓和宴轻喝醉酒后胡闹,你不但不恼,竟然还让陛下下了圣旨赐婚?宴轻也让人惊掉了下巴,竟然酒醒后接了赐婚圣旨,他不是不娶妻的吗?”
萧青玉的满肚子疑问,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凌画笑,事情已成,也没打算隐瞒她,她就这么一个闺中好友,“若是我告诉你,我想嫁的人就是宴轻,你会怎么想?”
萧青玉:“……”
她怎么想?她自然是震惊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凌画,“你的意思是……”
凌画笑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萧青玉脑子僵了一会儿,眼珠子才滴溜溜地转了转,片刻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大胆地猜测,“婚约转让书之事,是你算计了他们两个?”
她的尾音拔的极高。
凌画笑着点头。
萧青玉:“……”
这事儿也能算计?
她看着凌画,一时更好奇了,“你是怎么算计的?没听说这里面有你的算计啊?外面传遍了,都在说你与安国公老夫人商议婚事儿,秦桓不想娶你,与宴轻喝酒,闹着要死,宴轻喝醉了酒,看不过去他要死要活,才说娶你,于是,在好事儿者的撺掇下,两个人写了婚约转让书。”
凌画微笑,“你觉得宴轻酒量如何?”
“我与他虽然沾着点儿亲戚关系,但是真不熟,据说他酒量是极好的。”萧青玉想了想,“不说千杯不醉,但两三坛酒喝下肚,也还能知道自己是谁吧?不过也保不准酒太烈了,他也有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男人嘛,喝高了,都能白日飞升上天去摘星星月亮。”
凌画好笑,悯心草的事儿她是绝对不能说的,必须烂在肚子里,越少人知道越好,点头,“你说的对,就是酒太烈了,我给他喝了最烈的酒。”
萧青玉:“……”
什么样的最烈的酒,能让宴轻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凌画一边绣着嫁衣,一边与她说话,“我自己酿的,哪天我给你送一坛i?”
萧青玉果断摇头,“这么可怕的烈酒,还是你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