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社会,总不能你孩子骂了我孩子一句,发生口角,我就提刀上门砍死你吧?
就如他们所料,曲楚果然点头首肯,他懒洋洋的说,“可以,那你这边的事就这样,钱老板的诚意我看到了,估计你儿子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家姑娘面前碍眼了,我理解的对吧?”
“对对对,他绝不会再碍眼了。”钱父随声附和。
气氛又沉寂下来,钱父试探性的发问,“那我就先带竖子去医院了?明天我就给他办转学的事情,您看这样可以吗?”
曲楚给他递了个自己领悟的眼神,反倒是应长乐忽而开口,冷冷清清说,“滚。”
钱父夺门而出,听脚步声,估计是带着一家人跑着走的。
带着薄茧的指腹扣住应长乐的手腕,一寸寸的把整只手从兜里拎出来,掌心被翻上来,有个浑圆的硬物被塞进来。
曲楚收回手,应长乐才发现是颗薄荷糖,她撕开吞掉,灵巧的将玻璃纸叠成个千纸鹤。
徐雪深吸一口气,酝酿半天的话刚到嘴边,就被曲楚直接怼了回去。
他戾气难掩,磨牙问,“徐老师,在不问前因后果的情况下,要求一个小女孩对欺辱她的人道歉服软,可真有您的啊。”
第十八章 。
一簇日光掠过窗棂的植物落在曲楚肩头翩跹起舞,应长乐偏着头看他。
曲楚大剌剌地坐着,身微微向前倾,手臂支在腿上,十指交叉置于胸前,浓密的睫毛与金丝镜片隐掉他的眼神,气场冷淡而阴郁和平日的温柔轻慢大不相同。
视线又落回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顺着高挺鼻梁描摹而下,到被衬衫顶扣包裹的喉结才被迫停下。
应长乐想到,他是真的很好看啊。
哪怕身边好看的人那么多,两个哥哥都出众的惊人,还是觉得曲楚最好看。
自知不该在这种境况里频繁走神,却难以抑制。
不过也罢,反正就统统交给曲楚,自己只负责看着他就好了。
右手摸到左手腕上缀的手链,珠子被体温烘的微热,她好像还从未似此刻一样笃定过什么东西。
徐雪额间浮出细密的汗珠,齐张如果转过身来,就会被看到洇湿的衬衫。
曲楚缓缓仰起头看向这两位老师,扯唇角嗤笑问,“我想要一个公道,不知道您二位谁能先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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