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温阮,她小时候的样貌和点点滴滴逐渐与长大后的她重合。
如同他那份深埋的占有欲,冉冉升起。
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小姑娘从小就是他的,凭什么让。
温阮又不由的想到贺宴辞第一次研发出的高科,第一场手术却失败了,心里不免难受,“我那时才多大点啊,童言无忌,我说不见你就真不见了。”她要是贺宴辞那次,两人会怎样,又说些什么?还是说跟普通朋友一样打声招呼吗?又或者是两人陌生得压根不可能打招呼。假设打了招呼,贺宴辞会告诉她手术失败的事吗?还是什么都不会说?以贺宴辞的性格温阮觉得应该是不会说的。
“那晚你哭得很厉害,怎么都哄不好。”贺宴辞深眸紧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温阮哭,那晚她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都变了,家里人都吓惨了。
有吗?
她哭得有那么惨吗?
温阮记忆不深。
只记得她是哭了。
不过,能想象到,她当时那么认真,还被说小麻烦,应该是很难过。
好像去外婆家了还在伤心,至少一周。
后来决心忘记贺宴辞这个人,好像后来确实没怎么想起。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温阮哼哼声,瞪贺宴辞一眼,“那时你真狗。”
贺宴辞不否认,“嗯。那时我和老爷子刚发生争执不久,确实情绪很大。抱歉,迁怒你了。过后想想你小小的一个人儿,大晚上一个人来我家,很后怕。”
温阮美眸眯了眯:“你知道就好,我要是那时候走丢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贺宴辞贴近温阮的唇,亲了她一下,“我把自己给交代了。”
她信他才怪。
温阮唇角弯了下,“既然那时知道自己有错,那你后来怎么不来我家道个歉。我那时候很好哄的,你说句软话,我准原谅你。”这个她记得,她跟舅舅去南方那天,也没等来贺宴辞送她,更别说道歉。
贺宴辞尴尬地咳了声,“我去你家找你了,妈说你去南方外婆家,以后长期在那边居住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温阮深呼一口气瞅着贺宴辞,“你肯定是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去我家。贺宴辞,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会走,还有像以前一样,生气没几天又会跟没事一样,跟在你身后宴辞哥哥,宴辞哥哥的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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