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那时候我也是有脾气的!”
贺宴辞:“嗯。脾气一直不小。”
温阮气得脚后跟反踢他小腿一下,不轻,“你真狗!”这时候不该认错,还说她脾气大?
贺宴辞低下头,摸了摸鼻梁。
“你到南方没去找我,去哪了?”没跟她见面,有没有瞧瞧看她一眼?他别想蒙混过关,她今天就要刨根到底。
贺宴辞瞧着温阮眼眸里都是期许的光芒,他淡声说,“看了一眼你的学校,嗯,环境还不错,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主儿。”
“......”瞬间冷风飒飒,她想锤他头!
温阮笑容嫣嫣的,目光深深地凝视贺宴辞,一字一句,“你答应那场手术,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既然去南方找她,由此她心里有了一些底,但还是想确定。
贺宴辞深邃的眸色晦暗了几分,握在温阮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温阮瞬间后悔了,她不该问,那是贺宴辞不愿提及的伤疤和痛。
温阮眼眶发紧,秀丽的鼻子吸了吸,软声说,“老公,你小时候是不是没那么讨厌我?”
贺宴辞深眸压低,看向温阮一会,撇开头,耳朵尖微微泛红。
诶,这是贺宴辞害羞的表现!
他害羞了!
答案了然,他小时候对她绝对没表面上那样嫌弃!
温阮眸色清明,笑着催他,“快说,是不是啊?”
贺宴辞薄唇紧抿,就不说,温阮很气,将他推到在床上,最敏感的是耳朵还有头发,温阮纤柔的手指穿进他有型的头发里,故意在他耳朵边缘游走。
贺宴辞闷‘嗯’一声,捉住温阮在他发间乱来的手,举过她的发顶,欺身而上,反客为主的亲吻,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狂风骤雨的让人毫无招架的能力,又不由自主的沉迷。
贺宴辞亲吻落在温阮唇上的撕磨感很重,似乎在倾诉,那一次手术给他带来的痛苦,以此来作为慰.藉。
温阮静静地的闭上眼眸,配合贺宴辞亲吻。
贺宴辞重度的吻,逐渐地缓慢,轻柔,温和,疼惜,不舍。
温阮睁开润湿的眼眸,看着眸色暗沉的贺宴辞,柔声说,“老公,我手腕有些疼了。我想抱你。”
贺宴辞眸色微顿,迅速松开遏着温阮纤瘦白细的手腕,改从后兜住温阮的脑袋,将她脑袋托起几分,一手托起她的身子,随着他高大的身体挪动靠在床头,她正面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薄唇再度贴近的追上她红软的唇瓣,温柔深吻。
温阮双手手指微微颤动,本能的环抱住贺宴辞的脖颈,紧些,再紧一些,如同此时贺宴辞紧紧的抱着她,百般柔情的吻一般,似要将彼此纳入身体的一部分。
好一会,唇齿空隙间,温阮听到贺宴辞回了一个“嗯。”字。
嗯?
他是不是回应了她小时候是不是不那么讨厌她的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