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没有人权?”温阮轻轻笑。
“哪里没人权?那次不都是你把握住我,向我宣誓人权?”贺宴辞指腹轻轻剐蹭温阮的软唇,深眸缠绵。
温阮撇开头,柔声说,“你怎么每次说话都能往这上面说呀,能不能正经一点。”
贺宴辞没所谓说,“两口子在一起不说这些话,那还是两口子吗?”
“......”温阮觉得她真被贺宴辞带偏了,竟然觉得他这话没毛病。
“阮阮。”贺宴辞突然低声喊她。
“嗯?”温阮轻应。
“不舒服。”他沉沉的说。
“哪不舒服?”温阮抬眸看贺宴辞,心都拧了起来。
“嘴里,太甜。”贺宴辞嗓音低沉,“阮阮,帮我解解甜好不好。”
“......”
哪有她说好与不好的话,
是真的甜啊,温阮也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她喜欢酸酸甜甜的。
但这种甜,她好喜欢。
“宝贝,别.吸.舌.头。我受不了。”贺宴辞深眸一凝,低沉开口。
“.......”
温阮内心咆叫,囧到将脸颊埋在贺宴辞硬朗结实的身前。
贺宴辞靠在围栏上,一手环在温阮纤细的腰身,静静地,怀里有心爱的女人,暖暖地光洒在身上,身心舒畅,贺宴辞很享受此时此刻。
好一会,温阮仰头问他,“老公,你不去工作吗?”一屋子人等他不是。
贺宴辞心情不错,“嗯,原本就没什么大事,杨秘书处理起来绰绰有余。”
“哦,那我要去工作了。”温阮从贺宴辞怀里出来,她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突地贺宴辞‘嘶’的一声。
“怎么了?”温阮紧张询问。
“手痛。”贺宴辞把右手递给她看。
温阮之前看了没什么大问题,所以才没在意,这会怎么会痛了,伤了骨头是不是反应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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