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更加紧张,“我们前面的卫生院做个检查吧。”
贺宴辞淡然不惊,“不用,问题不大,只是有点疼,房间里有备用的消毒水,帮我处理一下就行。”
温阮刚刚摸了下确实不像动了骨头,点头答应,贺宴辞牵着温阮从院内走去。
温阮跟贺宴辞进屋,开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书房里传出。
她莫名尴尬,转念一想,大佬都在她身边,她尴尬什么。
温阮眸子收了收,便瞧见了被扔在客厅沙发上的一条领带和一件西服,这两样东西是贺宴辞的,她可以确定加肯定,是她准备的。
“这怎么回事?”温阮扭头带着审视问贺宴辞。
“细节不重要。”贺宴辞淡然地捡起沙发扶手上的领带和西服,牵温阮进卧室。
“......”温阮。
两人静悄悄地回了卧室,温阮拿出房间的药箱,贺宴辞伤口没明口子,温阮用喷雾给他碰了碰,缠了一圈纱布。
温阮蹲下收拾药箱,贺宴辞从身后将她抱入怀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温阮瞧着贺宴辞深眸是不可忽略的情愫,双手抵在身前,警示他,“我还要去镇上的旅游景点做采集,别乱想。”
“嗯,我们不做什么。再亲一会。”贺宴辞低沉回,兜住温阮的头,稍稍往下压了压,吻上她的唇瓣。
当真如同贺宴辞所说,两人从沙发再到床上,拥抱、亲吻、抚.摸这样来算,什么都没做。
两人吻着吻着,气息都凌乱了。
温阮裙子的肩带都滑落在了手臂上。
贺宴辞衬衫扣从原本被他自己解开的三颗扣成了六颗,肌理线若隐若现。
温阮深呼吸,赶紧推开贺宴辞,再这样下去,今天她不用走了,从床上坐起来,气息不稳的说,“我真的要走了,昨天魏教授他们去村里采集不少资料,需要撰稿和剪辑。我再不过去,丁聍师姐该出来拧人了。”
“我送你。”贺宴辞起身,气息微重。
贺宴辞送温阮到门口,又将人拽进怀里又亲了会。
“干嘛这样啊!”
贺宴辞抿了抿唇,默了会说,“喝多了米露,太甜了,放不开啊。”
温阮轻轻笑,狗男人还真是。
“晚上见。”温阮看看周围没人看他们,她踮起脚,双手扯了扯贺宴辞的衬衫领口,贺宴辞配合的低下头。
温阮如愿吻上贺宴辞的薄唇。
随后,温阮微喘气息,眸子溺着柔光,娇嗔抱怨,“唇膏都被你亲没了。”蒲山的气候比较干燥,她涂了唇膏,在屋里刚涂好,又没了。
贺宴辞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瞪他的温阮,轻笑,“哦。那怎么办?”
“拿着。”温阮把手机相机打开,镜头对自己,塞到贺宴辞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