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好呢。”都醋得要命了,还要考虑她的名声。
“我什么时候不好了?”贺宴辞完美的面部沉沉。
“什么时候都好,我老公天下第一好!”温阮笑答。
随即一双手分别搭在贺宴辞,她踮起脚,仰头亲贺宴辞,他撇开头。
“又不给亲了?”温阮,“你之前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
贺宴辞压了压眼,“知道自己错哪了再亲。”
“老公,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除了和我老公散步,其他人都不可能!”这件事真让温阮有了警觉,符景百是公众人物,人前人后她都必须给她,尤其她现在贺宴辞的太太,她不想卷入不必要的舆论。虽说有贺宴辞,她不可能被曝出什么不妥的新闻,但贺宴辞这个男人醋劲她是见识到了,她再也不想他难受。
“药膏呢?”贺宴辞哼声。
“谁也不给,就算那人死在我面前,我都不闻不问!”温阮脑袋摇成拨浪鼓。
贺宴辞薄唇微翘,“我那膏药还没到那种灵丹妙药的地步。”
温阮表明决心道,“在我心里,老公给我研发的膏药比能救命的灵丹妙药都重要!”
贺宴辞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不露痕迹地扬了几分。
温阮松了口气,这男人应该算是哄好了吧?
贺宴辞又拧眉问,“你还没解释,为什么大清早和符景百出现在外面,一五一十的交代。”
“.......”温阮暗自叹气,这男人比大概很多女人都难哄,“早上在农院碰见,就一起走走。”
“你俩一路有说有笑的都聊什么了?”温阮的笑,他这会都还记得,很甜。
也没怎么笑吧?
和人说话总不至于哭丧脸吧?
温阮还是决心跟贺宴辞说,不然这男人能没完没了。
“聊你,再聊了工作的事。”
“我?什么?”贺宴辞眸色划过一丝光。
“聊你对我很好。符老师说你对我很好,没人会有你对我好。”温阮虚虚的,后面那句是她想说的。
贺宴辞几分得意,“算他还有先见之明。”
“......”温阮。
“符景百又接你的剧本了?”他俩能聊的工作贺宴辞只能想到这个。
“贺宴辞你要不要这样,你该不会工作上也要阻止我跟符老师来往吧?”
贺宴辞单手将温阮勾进怀里,皱眉,“我话还没说完你炸什么毛?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的工作。”
温阮抿抿唇,“没有。这次符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剧本,是胡中易导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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