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
温阮见贺宴辞把两瓶水都纳入怀里,似乎这两瓶水跟他宝贝一样,谁都不能抢。
温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眼眶莫名酸酸的,幼稚鬼的男人,就给别人买一瓶至于吗?
温阮目光不经意瞧见贺宴辞右手手背关节有些不一样的红,似乎还有点肿。
“你手怎么回事?”温阮小脸紧皱,赶紧问。
“没怎么。”贺宴辞握成拳往身后藏了藏,眉峰拧起。
温阮分明瞧见他手关节红肿起来了。
她没多问,两步迈到贺宴辞身前,防止他藏身后不给看,温阮人索性贴在贺宴辞宽阔的怀抱里,一双手分别从他腰身两侧,两边阻拦,捞出他藏去身后的右手。
温阮握着贺宴辞修长的手指,他手指分明的骨骼一定的红肿程度,抬眸看他,“贺宴辞你该不会是?”
贺宴辞面色极淡,嗓音更淡,“该不是什么?你以为我跟符景百动手了,我为什么要跟他动手,他做了什么让我需要动手的事。”
“......”
“我压根不屑和他那种一条腿的动手。”
“......”
贺宴辞俊冷的面色微沉,“他一个脚崴了,你又是把我给你研发的膏药送给他,又是陪他一起散步,对他关心备至。我就算动手也是应该吧?”
她哪里关心备至了?
温阮最先一句话,跟打开了贺宴辞话匣子。
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贺宴辞极淡的眸里划过一丝痛楚,“你知不知道你们从我书房经过,我里面那一群人说什么吗?”
温阮唇瓣平了平,盯着贺宴辞。
贺宴辞深眸缀一抹猩红,嗓音微沉,“他们说,你们很般配。你是我老婆,和别人般配个什么劲?”
温阮立即应:“就是!那群人就眼瞎,看不出来我跟贺总最般配吗?”
贺宴辞没应,他看着身前的温阮,皮肤净白,精致的脸蛋儿蛋白质满满,唇瓣软软的,怎么看里里外外都鲜嫩。
符景百比他大两岁,怎么看起来那么斯文。
他是不是太严肃,太沉稳原因?
温阮这么说,她发现没让贺宴辞开心,脸色反倒更难看了。
温阮非常了解这个贺宴辞男人的气性大得可怕,她再次贴进贺宴辞怀里,软声说,“那你怎么不说,我是你贺太太。”
贺宴辞冷着个面,没回。
温阮在贺宴辞怀里仰头,盯着他下颌线,“怕我被他们说闲话吗?”一般这种情况,被说的只会是女性,贺宴辞身份摆在那里,那些人不会说什么。
贺宴辞冷声,强势道,“我不会让他们有那个机会!”
她知道,所以他才留下一群人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