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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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买了两瓶水回来,贺宴辞双手抄兜的笔直的身躯倾斜靠在路边围栏,一双长腿交叉,面色沉沉地凝着向他奔来的女孩。
“符老师走了?”温阮在贺宴辞跟前停下,轻呼了一下气息。
贺宴辞清冷的面色,“腿脚不好的人,回去休息不该么。”
“哦。”确实不该在外待太久。
“给。”温阮把怀里抱的一瓶水递贺宴辞。
是他喜欢的维c水,还记得他喜欢喝什么水,算她有良心。
贺宴辞面色勉强有所好转。
贺宴辞拧瓶盖,温阮手里还有一瓶,是一瓶米露水,不是温阮会喝的玩意儿,她喜欢喝奶一类的,贺宴辞拧眉,“这瓶谁的?符景百的?”
“嗯。你俩都在这里,我总至于就买了一瓶吧?”温阮虽然比较迟钝,也明白贺宴辞突然出现的原因,小气的男人。
贺宴辞抿了一口自己的维c水,又抿了下薄唇,不太高兴,没发作,不动声色地拿了温阮手里的米露水。
温阮瞧着贺宴辞有拧开喝米露水的意思,提醒,“甜的,你不爱喝的。”
贺宴辞啧一声,“你还知道他喜欢喝甜的啊。”他偏不信那个邪了,他老婆买的,他什么不喝?贺宴辞动作极大的拧开瓶盖,举瓶,仰头开始喝。
温阮眼眸睁大地凝视着贺宴辞。
她一直记得贺宴辞从小就不喝醪糟以及米露的食物,更不会喝发酵后的米露水,这么大一口下去还好吗?
贺宴辞非常不好,他想过很会很甜,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甜!
一个大男人喝什么甜,还这么黏黏糊糊的。
贺宴辞十分嫌弃的拧了拧眉。
温阮不得不说,这男人别扭起来,还真连自己都不放过。
真是个狠人。
她目不转睛的观察贺宴辞,感觉不太妙,温阮暗自笑,然后说,“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去买一瓶矿泉水给你漱漱口?”
贺宴辞镇定自若,“没事,味道还不错。果然甜的就不一样,暖心。”此时他不是暖心,是甜的烧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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