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嗯?你倒说说?”贺宴辞单手支撑头看着身侧的温阮,胸腔里发出一阵低声笑。
温阮平了平柔软的唇瓣,压根不想回贺宴辞这个问题,跳过话题,“北方的气候我还不太适应,我都没法正常跑步锻炼。”温阮心虚扯了个慌,她身体早没什么大问题了,这几个差不多适应了北方环境,跑个步什么的怎么会有影响,她家别墅和贺宴辞的别墅环境都很好。
她待在南方这么多年不回来的原因,第一,那边环境她喜欢又轻松自由,外公外婆不会特别约束她,舅舅更是支持她一切决定,她可以做她喜欢的一切事。
第二,她生活学习、朋友、工作都在那边,在北方除了爱她的家人,没什么特别留恋。
“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贺宴辞意味深长。
温阮搞不明白了,贺宴辞怎么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
他又明白什么了?她都是瞎编的!
温阮可算是看透了,贺宴辞这男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他要是她书中的总裁就好了,她可以随时操纵他的思想,不但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能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下次,她开个总裁文,把贺宴辞放进去,让他成为怕老婆的总裁,妻奴,老婆说什么他听什么,让他跪键盘,让他跪榴莲,还让他——哭。
“想什么呢?这么得意?”贺宴辞淡笑。
温阮低眸隐去得意的笑,“哈,没什么!我们下楼去吧,我爸妈该来喊我们了。”
“行。”贺宴辞应了一声,他起身,迈出几步。
不时,贺宴辞折回床边,伸手拉温阮。
温阮将手交他手心,贺宴辞将她小手卷握住大掌之中,转即她坐进了贺宴辞怀里。
温阮手指一阵冰凉,一枚戒圈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温阮翘起手看,是她丢贺宴辞脸上的那枚。
贺宴辞拇指指腹轻轻剐蹭温阮戴戒指的无名指,“先戴一段时间。明年黄石先生宝石展览会上挑些喜欢的做几套珠宝首饰。”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款式看上去简单,戒圈上镶嵌都是一颗颗整齐的小钻,做工精细,纯手工打造无疑,尺寸正好。
“上回在商场挑戒指你嫌钻太大,那时就订了。”贺宴辞。
“哦。”那么早啊。
婚戒钻太大很重,压得难受,温阮比较喜欢这枚。
“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挺好的。”温阮伸屈了下手指,没什么不舒服。
贺宴辞淡声道:“就算婚戒再嫌重,出门也要记得戴,手指别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