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贺宴辞是怎么想的,在温阮看来齐蓝奚对贺宴辞的感情绝对不是上下级以及大学同学那么简单。
正常人来说,接了男同事或者上司的私人电话,会避嫌,不会说那种暧昧的话,不管对方是谁。
温阮拉视频快进。
大约半小时,严钺和程敛进了贺宴辞的办公室。
不到十分钟,贺宴辞一个人从办公室出来,臂弯搭一件外套,身上的衬衫是他现在穿的这身。
“看完了?”贺宴辞绕过屏风进来。
“指纹录好没?”他问。
她没录。
贺宴辞攥过她的小手,打开指纹设置,粉嫩的指尖压了压。
温阮的指纹在手机里成型,她嘴角翘了翘,“这么放心把手机交给我,就不怕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贺宴辞把手机揣兜里,“你小时候不就爱到我房间翻我东西么,那个时候的秘密都守不住,现在还有什么需要藏的秘密?”
“......”
温阮想到一件让她自责了很久的事,贺爷爷对贺宴辞的期许,是希望贺宴辞和他叔伯一样从.政,贺宴辞个人志向是从医。
贺宴辞的志愿表被小温阮翻了出来,贺老爷子看到气得没差心肌梗塞。
贺宴辞当即被叫进书房,贺爷爷那次在进书房发了好大一阵火,贺宴辞被罚跪在贺家的祠堂。
最后,还是小温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贺老爷子才把贺宴辞放出来。
贺宴辞大半个月没理她。
“看完了,心里舒坦没。该相信我了?”贺宴辞将温阮捞入怀里。
“嗯,非常相信。贺总时间不至于这么短。”温阮笑。
“......”贺宴辞贴了贴温阮的唇,“这么皮么?都敢这样大言不惭的挑衅你老公了。你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有些话不能乱说?”
“我说什么了么?譬如?”温阮小脸很无辜,她知道的,贺宴辞在介意她那句‘时间短’……她说出来就后悔了。
“我看你是真欠收拾。”贺宴辞无奈的,薄唇在温阮得唇角边缘又轻轻贴了下。
温阮生怕他真乱来,怕真不能下床了,她微弱的声音可怜兮兮,“疼,疼得要命。”
“知道疼,还不乖点?”贺宴辞哪会真继续折磨她,况且这个时间点不对,逗她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