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默数了下时间,“这两天我穿什么?”
“穿我的。”贺宴辞。
“出门怎么办啊?”总不能穿贺宴辞的衣服出门吧。
“出什么门,我们哪里都不去。”贺宴辞淡笑,“你没听见爷爷刚才说什么,这几天哪里都不让去,在家好好相处。”
“......”几天不出门——温阮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呢。
贺宴辞瞧着温阮吓坏的小模样,淡笑,“逗你玩儿,一会让你喜欢的品牌方送几套新款过来,你挑挑。”
*
不出门,一字不假。
两人足足又在房间腻歪一天,过着荒诞不羁,不知天日的生活。
直到第二天上下午,贺宴辞公司有事,一定要他亲自处理,两人才分开。
“晚上等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贺宴辞换好衣服,拍了拍温阮的翘.臀。
“嗯,知道啦,去忙吧,不用管我。”温阮趴在软榻上,一点都不想动,她扭头抬了抬眼皮,看着手里拿了条领带的贺宴辞,想了想,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贺宴辞眉峰微挑,比了比手中的领带,“你可以?”
“你太小看我了吧。系领带而已。”温阮翻过身,正对贺宴辞,她拢了拢毯子身子靠在软塌上,柔和的眼眸些许不服。
“听你意思还很熟练?嗯?说来听听,都是谁有过这种待遇?”贺宴辞俯身而下,有力的双臂分别在温阮软榻上,弯下高大的身躯将她掌控在自己的领域,清冷的瞳眸紧紧地注视她,嗓音沉沉。
温阮顿了顿,浅浅笑道,“那还真不少,很多。”
很多?
贺宴辞自动就把‘很多’两字,归咎成一个人。
比如,那个符景百。
贺宴辞跟符景百并不熟,前两年在程敛组的一饭局上有过一面之缘。
最近这个人名却频繁出现在他这里。
呵~
贺宴辞眉心紧蹙,面色沉了沉,低头冲温阮的唇上咬了下,力度不轻。
温阮唇上一阵发疼,没忍住出声,“嘶——”看着莫名其妙咬她的贺宴辞,愤怒平平的揉了揉唇,柔和的目光有控诉,“你干什么咬我?你属狗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