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贺宴辞干脆利索的从温阮退去,转身,动作优雅地系好领带。
惩罚?
什么鬼?她又没做错什么!
温阮一瞬不瞬的盯着贺宴辞高大的背影,以为他会再说句什么的,哪知迈着他一双了不起的大长腿出了主卧。
什么嘛,就这样走了,不吱个声的?
莫名其妙,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沉一张脸,给谁瞧呢?
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
温阮心里一阵闷气,翻身趴在软榻上,闷闷的,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道翻了身,紧接贺宴辞身躯弯下,他身上淡淡沉香木进入她的鼻息。
贺宴辞低头嘬住温阮红软的两片唇瓣,厮磨一阵,沉稳的气息很重,嗓音沉沉的开口,“以后谁都不可以有那种待遇,听明白了吗?”
“什么?”温阮轻轻呼气,没懂贺宴辞忽然折回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领带。”贺宴辞一字一句,立体的五官尽显不悦。
“......”所以他刚刚一声不吭离开,是因为这事?
多大点事,这又是什么个理,她跟贺宴辞感情还没深到,贺宴辞为她吃醋的份,男人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么?
温阮特想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笑,贺宴辞的脾气以前就不好,是个不好说话的主,更不会将就人。
尤其现在他脸色很不好的情况下,温阮不打算惹他生气,弯弯一笑,“幼儿园的小朋友算吗?”她大学是新闻专业,经常跟导师一起去乡村做义工,帮小朋友打小领带、领结。
贺宴辞好像明白了什么,深眸闪过一丝光芒,“你的很多人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然呢,难道还能是我舅舅?我舅舅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是女的都不可能碰到他任何私人物品,活该他单身。”温阮俏皮地吐槽闵肆铖。
“......”贺宴辞。
*
傍晚,温阮半躺半靠在软椅上看书,唐随意视频进来。
温阮一眼瞧见唐随意桌上的红酒瓶,皱眉,“你又喝酒,少喝点,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