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了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动不动现在那。
苏溪桥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平易近人的微笑,说道:“若是不犯错,那就不会有事的,少爷可是个很温柔的人。好了,这几天大家先熟悉下酒楼里的环境,等三月三十号开业会很忙。”
众人道:“是!”
苏溪桥点点头,看向带头的掌柜任万田,“任掌柜,这里就交给你了。”
“夫人,请放心。”任万田拱手说道。
苏溪桥和谢规叙乘着马车回到桥叙府,只见谢苏天和谢苏杭站在门口迎接,脸上神情有些古怪。
“少爷,少夫人,老爷和夫人来了。”
苏溪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老爷是谁,我们家……”
她顿了顿,回头看了谢规叙一眼,暗道:还真有。
苏溪桥和谢规叙走近堂屋的时候,谢全和何氏正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喝茶,那模样分明是把这当自家了。
谢规叙问道:“你们来干嘛?”
何氏站起来,双眼一瞪,怒道:“谁教你如此不敬长辈的?”她说话的时候,视线还往苏溪桥身上转了一圈。
苏溪桥想道:儿子是你生的,不敬你也是你教的,难不成自小就会啊!
谢规叙阴沉着脸,直言道:“爹娘,有什么话就快说,毕竟天色渐晚。”
从府州到清水村,坐马车少说要一个时辰,苏溪桥和谢规叙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苏溪桥拉着谢规叙的手,坐在何氏对面的沙发上,不紧不忙地说:“爹娘今日来是何事?”
何氏冷哼一声,看了不看苏溪桥一眼。但是谢全喝了一口茶,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在府州又开了一家酒楼?”
苏溪桥笑着回道:“是。”
谢全抬了抬眼,假笑道:“叙儿如今才还未冠礼,是不是该去安山书院找柳先生取个字?”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苏溪桥一脸懵,心生疑虑道,按照古代的习俗,二十岁行冠礼。如今谢规叙都快二十一岁了,怎么只前谢全就没提过这件事。
后来苏溪桥回想了一下,去年谢规叙二十岁生辰的时候,正是他刚被谢全赶出来没多久,可能没人记得这事吧。
“我的事,就不劳爹为**心了,我的字,已有人取好了。”谢规叙淡淡地看了谢全一眼,脸上的表情虽然冷若冰霜,但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