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狭窄的小房间里堪堪容纳下进入的两人。
安子兮低低惊呼一声,却因区域偏远,被淹没在了颂歌声中。
浓郁的麝香味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忏悔间是几间窄小的小房,被分割成半,中间被隔着。信徒会进入这间房中细细地忏悔放不下的过错,而牧师会在小房的另外一边聆听开解,解释圣经中的道理。
因为双方只听声音不见人影,所以信徒可以无所顾忌地在房内倾诉忏悔,祈求上帝的原谅。
在这个私密又灰暗的空间里,本应是赐予和被赐予的释放地,高大结实的男人身体将女人压在了木墙上,无声强势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麝香味浓郁,让人头昏脑胀。
安子兮本是害怕,却在熟悉的气味中放下心来。
起码不是什么陌生男人。
男人却没有给她任何时间思考别的,上来就用力啃咬住了她两片殷红甜美的唇瓣。舌头以不容拒绝之势进入了女人的口腔,拖着她的舌搅动纠缠起来。
舌尖越伸越近,仿佛从她的喉咙探入她的心脏。安子兮眼里全是迷蒙的雾气,仰着头被迫张大了嘴,容纳着男人恶劣的侵略,喉间总是来不及滚动吞咽彼此的唾液,液体被溢出来在嘴边,弄得两人的唇都湿漉漉的。
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湿吻”。
这人又发什么癫?
哪里又有谁得罪他了?在别人的丧礼上都敢这么放肆,他是笃定了就算被发现别人也没法拿他怎么样是吧。
她被深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发出两声低吟。梁易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的一点都动弹不得,温热的体息从掌上传出,几乎要烫伤她腰间的皮肤。
梁易终于肯放开她的舌,转战口腔的上颚和贝齿,似乎要吃了她的架势。安子兮舌根到舌尖都被他弄得火辣辣的疼,气得又用手捶他的肩。γυzんαǐ₩υ.ⓥǐρ(yuZhaiwu.vip)
可惜这点力气,男人纹丝不动。
这下安子兮终于害怕了。
平日里他总会放开她的。
两人挤在窄窄的小室之中,她不敢挣扎反抗,也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响——在外头都是她同业里的教授学者,甚至还有她的老板和吉娜的家人。
还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