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殿的东西都要查过,这个任务是伍年的。
何松面不改色地看着伍年掀了二十盘鞭子的绸布盖子,还有二十盘捆绳。
到最后伍年自己都不耐烦,问:“何公公是不是送错地方了,这是要去暗房的吧?”
何松白了伍年一眼,没有说话,伍年更加莫名其妙。
于是他又挑上来一根鞭子,皱眉:“那么粗,怪可怕的。”
“伍大人,”何松小声咳了一声,“看好了没?许良娣等着要呢!”
伍年把东西放回原处,又原样把盖子盖上,一脸疑惑更甚。
“许良娣要这个做什么?”何松听见他嘀咕了一句,摇了摇头,却忽然见到伍年的脸也红了。
何松拍拍他的肩膀说:“回过味来了?别说,烂在心里,回头早点让你娘给你说门亲事。”
说罢便含着笑把东西送进去,不过很快便退出来,东西都留在了里面。
许昭昭一根一根鞭子摸过去,倒是先挑了一捆极细的绳索,中间却绞着金线,柔韧不易断。
霍辞已经沐浴完躺在床上,他冷眼看着许昭昭忙来忙去,最后只哼了一声,背过身去睡觉。
许昭昭挑出来最粗的一根鞭子,忽然想起那日看见韩柏荔骑在马上扬鞭的模样,于是自己手腕子也动了动,发现她实在不太能甩动手上的这根鞭子,只好作罢,挑了一根不粗也不细的。
这根使起来倒是很顺手,许昭昭连在地上空抽了好几下,“啪啪啪”的,又脆又想,抽得她自己的心像是一汪春泉,泛起涟漪却又合拢不见波纹,然后她又不耐地将其抽开,如此反复。
不过也才抽了几下,许昭昭的手腕子就有点酸,停下揉了揉,叫了一声:“殿下。”
霍辞没有理她。
许昭昭咬咬唇,拎起那捆绳索,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霍辞背后。
“殿下?”她又叫了一声。
霍辞还是没有回应,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许昭昭立刻爬到床榻上,跪坐在他身侧,细嫩的手伸过去,把霍辞的手往后面掰。
然后“刷”地一下抖开绳索。
她以前也是干过活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霍辞的双手像捆柴一样捆了起来。
霍辞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稍稍转了转身子,只是碍于双手被捆在后面,他没办法完全转过身。
“你干什么?”他懒洋洋问道。
“不干什么,”许昭昭俯下身子,从背后环住他,“我们今夜玩点不一样的。”
她腰肢纤软易折,蛇一般地绞着,把头搁在霍辞的肩膀上,而使自己的一对玉兔正好能让他捆着的手将触未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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