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食指一动,果然多在上面划了两下。
正待要握住的时候,许昭昭却往后一躲,没能让他得逞。
只是她的一双手也同样不安分,径直往他腰下伸去,很快便感觉手中之物胀大滚烫,更加紧握住没有松开。
霍辞此时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昭昭倏地松了手,俄而一样凉凉的物什缠绕到了霍辞的脖颈上。
许昭昭贴在他耳边道:“我们先这样,我勒殿下的脖子勒得越紧,就越能让殿下背后的手多揉上一些,殿下说好不好?”
“许昭昭!”霍辞咬牙切齿,他本来一开始就没睡着,顺从地让她把自己的手捆上,也只是为了想看看她要做什么,“你不要让孤把你的皮扒了!”
“殿下舍不得扒的,”许昭昭手上已经开始用力,却把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扒了我的皮,殿下每晚只能抱着皮睡觉了。”
而明明让霍辞感到无比愤怒的行为,在窒息的逼迫感之下,竟然让他平白生出一丝羞耻的快感。
同时她的玉兔也在他的指尖,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动来动去,跳脱得让他捉不住,却越是想捉。
......
烛花爆出一声响,许昭昭的喉头堪堪咽下溢出的一声娇喘。
她喘着气,匍匐在霍辞的身上。
而霍辞还是方才的模样,手依旧被捆着,脖子上有一条浅浅的勒痕,只是身子微微正着,能承受住许昭昭在上面。
鞭子还在他脖子上挂着没拿下来,许昭昭手上用劲很有分寸,没有真的把他勒死。
——但是只要那一刻,便是真的把他勒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许昭昭浑身都软的和水一样,捞都捞不起来,只能靠着他,却没忘了把他手上的绳索解下来。
霍辞稍动了动肩膀,许昭昭便滑落下来,他却眼疾手快,在她落到锦被中间时已经接住了她,继而欺身而上。
许昭昭早没了方才那样好的精力,这会儿也由着他来,连勾住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任凭他摆弄。
等皇帝回来,他们就不能那样玩了,她想,否则霍辞脖子上的痕迹被看见,总归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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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端了一碗鸡蓉山药粥进了车辇。
安贵妃正在里头休憩,听到她进来,只是抿了抿嘴唇。
“母妃还是先喝点粥,”张氏劝道,“有什么也得回去之后再说。”
前几日惊闻京里传来的消息,太子几乎打杀了半个永宁侯府,使得安贵妃惊惧不已,已是好几夜都不能安寝。
倒不是担心她自己的亲妹妹朱氏或是永宁侯府的安危,安贵妃只是想到了自己和儿子。
霍辞如此暴戾无状,大多人便是死也要求一个身后的名声,他却像是一点都不想要的,那么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霍辞连退路都不想要,只想求个鱼死网破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