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看着清舒神色焦虑,说道:“清舒,你想回去的话,我让牛叔送你回去。”
“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等他的消息。”
易安迟疑了下问道:“你真不回去?”
清舒摇头说道:“我相信景烯很快就回写信给我的。若是要我回去,我就回去。”
若是景烯不让她回去,她是不会带福哥儿回去的。
傍晚的时候,安安有些担心地说道:“姐,要不你明日回京城一趟,看看姐夫什么情况。福哥儿有我看着,你不用担心。”
“福哥儿要吃奶,我怎么能走开?”
福哥儿都还没开始吃辅食,清舒现在是一步都不能走开。
清舒不担心符景烯是不可能的,只是她隐忍着没让大家察觉到而已。当日晚上清舒在床上转辗反侧,一直到半夜喂完奶才睡着了。
清晨,安安一起来就看见清舒在院子里打拳。等她打完拳擦汗的时候,安安问道:“姐,你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没睡吧?”
清舒笑着说道:“上半夜没睡。你呢?怎么也这么重的黑眼圈,难道因为担心你姐夫也没睡好?”
“是啊,她们说姐夫受重伤了。姐,要不我回京一趟。”
清舒摇头说道:“不用,我相信你姐夫的信等会就会到。”
可惜清舒失算了,一直到中午都没收到符景烯的信件。
这下清舒是真的开始忧心了:“就算写不了信,也该让身边的随从送个口信来。”
易安说道:“很可能是昏迷,没办法安排了。”
斓曦很是无奈地说道:“易安,清舒都担心得不行,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呢?”
易安说道:“我是让她做好最坏的打算。你们总是喜欢报喜不报忧,喜欢说好听的话,殊不知这样很不好。”
有了最坏的打算,出现再坏的结果都能接受。反之总是抱着美好的期待,结果事情与所想完全不一样有些人就接受不了。
对于她那一套歪理,斓曦也很无奈。
清舒强笑着说道:“你们别为我担心,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易安说道:“这话说得很对。以符景烯的武功我不相信他会受那么重的伤,没写信给你可能是有其他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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