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笑着说道:“比如他已经来山庄的路上?或者,太孙派他去执行其他的任务没办法写信。”
安安越发觉得她在胡说了:“我姐夫都受伤了,能执行什么任务啊?”
易安呵呵直笑:“你怎么就知道他真就重伤而不是装的呢?”
安安睁大着眼睛看向她,半响后说道:“易安姐,我希望你想的是真的,但是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姐夫没事装重伤做什么,吓唬她姐?
清舒见两人争执起来,无奈摇头说道:“我要带福哥儿去睡午觉了,易安,你也休息吧!”
斓曦送他们出了屋,到院子里拉着清舒的手说道:“别担心,我相信景烯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她更倾向于符景烯昏迷不醒,所以没办法派人来送个口信。只是这话她不敢说,不是谁都像易安那般口无遮拦的。
清舒摇头说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那么多难关都过来了,没道理回到京城还出事了。”
斓曦点点头说道:“你这样想很好。”
躺在床上清舒轻轻地拍着福哥儿,柔声与他说道:“儿子,你爹一定会没事对吧?”
福哥儿吐着泡泡玩。
迷迷糊糊之中,清舒感觉有人轻轻地推了她一下,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清舒看着他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抓着他急切地问道:“景烯、景烯你哪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说完,就要去扒拉缠绕在他身上的纱布。
符景烯抓着她的手,笑着说道:“身上没受伤,就胳膊受了点伤。不过我恢复能力强,已经结疤了。”
清舒木呆呆地看着他,这脸、这眼神、这语气为什么那么真实。
符景烯将手放在她的脸,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清舒,这段时间让你操心了。”
比他离京时候瘦了一大圈,可见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
清舒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温度,这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做梦?”
符景烯莞尔一笑:“不是做梦,是我回来了。清舒,我答应过你会平安回来的,我没有食言。”
清舒抱着他,眼泪刷刷地落了下来:“景烯,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他们一会说你死了,一会说你重伤不醒。我真的很想去找你,可是福哥儿还小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符景烯内疚不已,说道:“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
清舒哭了一通发泄以后,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景烯,你怎么来了?京城的事平息了吗?”
符景烯摇头说道:“没有。端王已经入京,但是太孙到现在都还没照着他的踪影,殿下要我十日之内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