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柳氏呆住了,四千两?我并没有问她要四千两啊
这会明白过来,原来是江奉玉这贱人在里头裹『乱』,就在刚,她还讹了她三两
她气得哭起来,这二妹妹,竟是要坑死我了!
江珩叹着气移开了视线,你要是不动那些歪脑筋,就凭奉玉,没那个胆子上公府寻晦气去。
柳氏无话可说,绵绵哀哭着,要断气似的抽泣不止。
奇怪前觉得那么我见犹怜,在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甚至扭头冲她说了一句:你几时能放开嗓子哭一回?
柳氏意外涨红了脸,这回惊得连哭都忘了,眼巴巴看着摇着头叹着气,负手而去了。
跌坐回圈椅里,她气得脑仁都疼起来,咬着牙说:这就是男人,爱你的时候连你放的屁都是香的,不爱你了,就嫌你哭得难听,嫌你坏了娶亲的好兴致。
孔嬷嬷也莫可奈何,掖着手站在一旁:还是因为郎主这几日和们走得过近的缘故,只要举家搬上京去,那时候姨娘日日和在一处,的心自然就回来了。
可眼下怎么办?要娶填房,今日已经这么对我了,等人进了门,还有我的立足之吗?
孔嬷嬷思量了三,压声:那就想子别让人进门。真要被她们得了势,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柳氏终于冷静下来,抠着圈椅把手上的雕花细思量,好在暂且还没下定,一切尚有转圜的余。就算是宰相夫人保的大媒怎么样,只要那位将军妹子不答应,旁人说什么都不顶。
可惜江珩这几日在幽州,她不能有动作,只好尽心服侍得舒坦,让放松了警惕。甚至对她说:就算新人进门,场面上让人家撑着,你在后宅照旧会过得很面。
柳氏诺诺答应,心里却在想,新人胜旧人不是常事么,当初她是新人,也曾眼睁睁看着县主和离心离德,妾室想在室夫人跟前面,全是男人的鬼话!
江珩见她驯服,只当她已经认命,四日休沐结束,第五日一早便往上京去了。
柳氏站在门前目送,在家抓耳挠腮等了一个时辰,估算着已经走远了,这匆忙命人备车,带着两名仆『妇』直奔上京。
忠武将军府在哪里,她尚且不知,得入了上京行打探。垂眼看了看摆在腿旁的两个食盒,这么热的,里头小食了上京应当都馊了吧!不要紧,反往后彼此也不会有交集,脸面算什么,哪怕背后被人说烂了,只要达她的目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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