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秦承泽后来绣了多少个,一想到一个大男人执着绣香囊的样子,她就有些尴尬。
那个香囊的秘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从来没有跟外人说起过。
秃鸡绣成的鸳鸯多少有些特别,而这只香囊上的鸳鸯,刻意绣出了秃鸡的影子。
当初她在香囊的角上绣了个暨字。苏甜手里的这只,角落里有个辞字。
傅景翊听到秦承泽的名字心里头就有些发酸,再听到那个香囊,更是不知滋味。
他酸溜溜的说:“你没有给我绣过香囊。”
清辞不知道他没什么说这个,执着得问他:“你看这姑娘像不像秦承泽?”
傅景翊对她说:“不管是谁,你也该去休息了,你照顾她不会比她的婢女更贴心。”
清辞站起来伸了伸腰,发自内心的欢喜。
“景翊,我挺高兴的,她还活着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她原本讨厌这姑娘茶里茶气的,可现在她又心疼这姑娘的艰难。只有心疼了,再也讨厌不起来。
傅景翊看着她,淡淡的说:“前两日你还说这姑娘不对劲。”
“是不对劲,可她本该身份尊贵,却吃尽了苦头……”
“没有本该,”傅景翊提醒她,“谋逆之罪,本该牵连到她,她能活下来是朕宽容,而她今时今日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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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狗
清辞知道他的意思,对他这话没有意见,“她是为了救娘进宫的,那我们把洛诗妍给她就是了,送她们去得远远的,不就好了?”
傅景翊道:“你办好,这个人断不能留在宫里。”
“我也没想她留在宫里。”
清辞甚至都想把月皎也送出宫了。
傅景翊语气突然变得奇怪。
“是我多心了,毕竟是他的女儿,你看着心里也不痛快,自然会送出去。”
清辞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干嘛要看她不痛快?”
“也是,崔宽都能把佑启养得好好的,你自然也能疼苏甜,”傅景翊故作轻松的说,“毕竟爱屋及乌。”
清辞想了一下,才想明白他又怎么了。
该说还是得说。
“我真没想那么多,记忆里只有恩和亏欠,别的没有,真的没有。”
傅景翊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
清辞玩着手指,商量着说:“那不然,我再也不提宋宁,你把那些事情给忘掉?”
傅景翊觉得这个可行,刚想点头。
清辞又说:“那我还是不喜欢永宁宫这个名,你把它改了,这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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