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个苏甜所图太多,又一个劲的在太子和她之间挑唆,总归让她不能容忍了。
清辞一个眼色,在场的太监侍卫都纷纷退下。
她没有用烙铁去烫苏甜。
只是移到苏甜的胸前系带处,她的系带顷刻间被灼断。
苏甜疼到意识不清了,不知男的都退了出去,留下的只有宫女,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在缓缓打开,羞愤恐惧至极,终于用尽力气大声道:
“我说!我说!”
清辞停下了动作,挑眉,“说什么?”
苏甜带着哭音道:“我娘在永巷,我只有拥有了足够的权利,才能救她出来。所以,所以求求您了皇后,放过我吧,我只是想救我娘!”
“一派胡言,”清辞半个字都不信,“永巷里都是关犯了大过的妃嫔的,你娘是妃嫔,难不成你是公主?”
清辞说完就有些不确信了。
难不成,傅景翊在她不知道的某些时候……
苏甜在晕过去前,说:“我外祖父是南境王,我娘是南淮郡主洛诗妍,皇后娘娘,我只是想救我娘……”
清辞呆了片刻,猛地捧起这孩子的脸。
她从来就没仔细看过这个姑娘,如果仔细看了就会发现,这眉眼间像极了另一个人。
清辞手忙脚乱的给她解开绳子。
“快,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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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捧着她的手让太医上药。
苏甜在昏迷之中皱紧眉头“嘶”了声。
“轻点,”清辞赶紧跟江太医说,“姑娘不吃痛的。”
“娘娘,药入伤口必然有些疼的。”
江太医是真看不懂皇后,她把苏侧妃带到凤鸾宫处置的事儿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这会儿把人弄成这样了,上个药她又好像心疼了。
清辞守在了苏甜床边,时不时的给她擦去额上虚汗。
入夜,傅景翊过来了,看到她坐在床上,靠着宽大的檀木雕凤床背昏昏欲睡。
稍微有些清醒,她第一眼就去看苏甜。
傅景翊多少觉得有些奇怪,“太子妃受伤也没见你这样照顾,跟亲闺女似的。”
清辞道:“要不,让洛诗妍出宫吧,她在永巷呆了那么多年,人也疯了。”
傅景翊更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她了?”
清辞看着苏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你看她,像不像秦承泽?”
傅景翊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微微一滞,不过他记着不能多看别的女子的准则,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苏甜的面容。
“你这样一说,是有些像。你认为这是他的女儿?”
清辞点头,“她是,我在她身上找到了一个香囊,是秦承泽的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