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竹拿过来看了看,确定是包纸巾,还给池信,说:“上车吧。”
和上次比,这次明显轻松许多,没有深夜绑架,也没有之前的人数,只是两个人。
除了丁竹以外,开车的男人池信也见过。
一根黑色布条从前面扔过来,“池医生自己绑上吧,我们不想难为你。”
池信低头,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
没有蒙头,没有捆手,只是蒙住眼睛算是丁竹能为她做的最大限度。
如赵海所说,这次确实换地方了,由平房变成了楼房,屋里窗帘全部拉着,看不到外面,而且屋里只有那个受伤男人。
拆线很快,解决完,池信去又交代两句,“二十四小时以后可以沾水,之后饮食也可以恢复正常。”
站起身,池信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等下。”
说“可以”的是丁竹,说“等下”的是那受伤的男人。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池信问。
男人笑了声,“那不舒服,能治吗?”
他指着自己裤/裆。
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上演了,池信本能退到门口,却撞到把守的丁竹身上。
丁竹侧身,往屋里走,说:“你特么身残志坚啊!这是救过赵哥命的医生,赵哥吩咐了,只看病,人不能动。”
男人听不进去,“赵哥什么时候说了,他自己玩女人不是一个接一个,每晚不重样吗?”
丁竹“哼”了一声,“我说不行就不行,信不信我告诉赵哥。”
“你算老几啊!”
男人起身,挥了一拳,直接打到丁竹颧骨,他身子一转,趴到床上。
池信要去拉架,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不对……
丁竹挣扎爬起来,说:“我只听赵哥的,要么你给赵哥打电话申请,要么你就打死我。”
男人还要挥拳,守在防盗门口的开车司机过来,嚷了一句,“差不多得了,把赵哥弄生气,你们俩的小命都难保,丁竹,赶紧起来给医生送回去,别节外生枝。”
男人骂骂咧咧,好在收手了。
池信被带出去,蒙上眼,原路返回。
……
虽然中间除了小插曲,但好在平安回来了,池信换上白大褂准备开门接诊的时候看到王建军站在门口,手抬起来,正准备敲门的姿势。
他今天穿了警服,格外威严。
“王……警官。”,池信本想叫“王哥”,可看到他那一身衣服,临时改了口。
“池医生长本事了。”
池信心一惊,预感不好。
王建军进门坐在椅子上,拽了拽警服,说:“你怎么敢只身一人去给赵海的人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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