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南也替陈嘉黎介绍,“她主业登山,副业做户外产品。”
“也开酒吧。”,陈嘉黎补充完,问:“池小姐的主业是什么呀?”
“外科医生。”
“那能治相思病吗?”
“你的相思病,我恐怕不行。”
陈嘉黎点点头,“那只能靠柳山南了。”
针锋相对,毫不退让,看来这位和田桃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田桃面向可爱,嘴硬心软,现在完全把池信当好朋友,柳山南已经翻篇,但陈嘉黎,怕是会争个鱼死网破的主。
“开个玩笑,别介意,你俩在一起多久啦?”
“两个多月。”
柳山南回她。
“怎么除了我,你每一任都这么短啊?”
“是不长。”,池信自嘲地笑了笑,但没生气。
陈嘉黎终于把眼神从柳山南身上挪过来,“池医生专门来帕市看男朋友吗?”
“我来做医疗援助。”
“哪家医院?”
“市医院。”
陈嘉黎点点头,掏出一盒红万宝路,递给池信一根,“抽吗?”
“我不抽烟。”
“怪不得柳山南也戒了。”
“他戒烟不是因为我。”
就算柳山南没说,池信也有这个自知之明。
“你们坐着,我去调酒。”
陈嘉黎起身离开,旋转的腰身像个迷人的妖精,池信的眼神都被勾去了。
“第一次。”
“什么?”,池信问完才转头。
柳山南把桌上的烟灰缸放到旁边桌上,说:“你吃醋了。”
被他察觉到的“第一次吃醋。”
“你还挺得意是吧?”
“为什么不?”
桌下,池信照着柳山南的腿根狠狠掐了一把,他低头,疼得咬住嘴唇,“这儿…这儿还有用。”
服务员端“莫吉托”过来,池信笑着接过去喝了口,却没松手,“有什么用?”
柳山凑到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歌曲这时刚好切换,池信听见了《weather》的前调,莫吉托里的酒精混着薄荷的味道冲击大脑,让她从抢救病人的疲累中摆脱出来。
“柳山南,你要是老实交代,今晚我可以让你上床。”
“陈嘉黎是我前女友,是你……前边那位。”
池信有种想摔杯的冲动。
“在一起多久?”
“半年。”
那是比他们长多了。
“我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你怎么知道?”
柳山南喝了口水,皱眉,不知道还以为那是酒呢。
“田野说的。”
“他还说什么了?”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