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应过来的武忠兰则立刻拉弓飞射,咻的一声,射入了来者的手臂,刺客“啊”地大叫一声,武忠兰趁机发射第二箭,射入了刺客另一边的手臂。
而后魏樱已经反应了过来,忍着剧痛,将煜恣风放下,将箭的长柄撅折,俯冲上前,伴随着武忠兰放箭的掩护,将那刺客扑倒在地。
冲力太猛,那刺客随着她一起打滚,而后魏樱彻底用了全身力气,强硬地掰开她的手,将弓箭推到了一旁,而后钳制住了刺客的全身,怒吼道:“你们到底还有几人?!”
那刺客抿唇不发,武忠兰见状冷笑道:“有骨气啊,可惜你们是不知我宫里人的规矩,一死算的了什么?女人最怕的是不行,这样,我将你们的那里全部划坏,你们意下如何?”
那被魏樱压住的刺客眼神中闪过了惊慌的,而武忠兰压制住的那位则没有,敏锐的魏樱掰着黑衣人的脖子,眼神癫狂,道:“是不是魏娥派你来的?”
那黑衣人刹那间怔住了,嘴唇煞白,痴痴地望着她。
“这破箭法,”武忠兰钳制着另一个人,手上也愈发用力,附和道:“也只有她能雇这种人了。”
黑衣人:“……”
魏樱一边提溜起黑衣人的领子,一边朝煜恣风的方向走去,低声道:“魏娥怎么会有这种药?”
说罢,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恰好与武忠兰对视,四目交接,可算是什么都懂了。
来者并不是同一波人!
魏樱汗水涔涔,看了煜恣风一眼,心急得不行,松开腰带,将黑衣人系上了,而后连忙跑到武忠兰旁边,捏起另一个黑衣人的下巴,冷声道:“说,解药在哪。”
煜恣风刚吞服了解药,此刻总算清醒了些,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也不痛了,只是脸红扑扑的,脑袋晕晕的,他拍着自己的脸颊,喃喃道:“妻主,你没事吧?”
魏樱强忍着心中的慌乱,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肩膀的箭伤正涔涔流血,低声哄道:“哥哥别怕,我给你吞了药,十天半个月不会有任何问题。”
说罢,她再顾不上哄他,手上猛地使力,“磕”的一声,就将那黑衣人的手臂弄脱了臼,而后又安上,看着黑衣人汗水涔涔,道:“你不说,我就折磨到你能开口。”
武忠兰在一旁,亦是皱眉怒呵道:“你们倒是好本事,周围驻扎的士兵都听从你的号令,竟自动躲避了!”
见黑衣人仍不言语,魏樱就一次次地将她的头拽起来往地上摔,道:“你们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出原因,太女殿下为了杀了我,可真是费尽心机啊。”
这黑衣人既能操控驻扎在此的士兵,又不怕宫中才有的残忍刑罚,那么自然是宫中来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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