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和其余人一哄而上,十来个精壮女人,使煜恣风应接不暇,这边刚接下一招,那边就伸来一只手,恶心得他想吐。
身边的那些小倌朋友又都不在,他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助,尽管在拼命挣扎,可过了一会儿,他只被按在了地上,那女人立刻开始撕扯他的衣衫,他倔强地抿住唇,却颤得厉害。
从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这是作为小倌的宿命,虽然他从前躲了过去,可这一次未必能。
他不怕别的,他怕魏樱回来看见这一幕,觉着他恶心。
外衫被迅速扯开,没等女人撕掉中衣和亵衣,再更进一步,只听一声怒吼响彻天际:
“草你爹?!”
煜恣风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往门口看去,透过众人的腿,只见魏樱勉强挤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箩筐西红柿,一哆嗦,番茄撒了一地。
红色的娇嫩番茄,滚落到他的身边来。
“我不是,”煜恣风哭了,颤抖道:“我没有。”
而那女人则起身,对魏樱笑道:“是他勾引的我,从前我与他可算是相好呢,我尝过他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搁哪玩泥巴呢。”
“草你爹!”
一声暴怒混杂着疾风,魏樱出手迅猛,精悍的肌肉随风而摆动,一拳砸在这女人的鼻梁上,其余人愣了一下,攥住煜恣风的拳头的女人也起来了,要开始迎战。
煜恣风则抽泣不已,起身还想帮魏樱打架,却被魏樱一个眼神,示意他不准乱动,吓得瑟缩了一下,往事如烟,不堪回首,他的确已经失了力气了。
渐渐地,动手的女人纷纷惊诧不已,身上的汗也越来越多,心情也跌落谷底。
魏樱以一敌众,怎么还能不损半招呢?
很快,唉声遍野,围观众人只见十几个人被魏樱三下五除二地打倒,纷纷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生怕煜恣风告状,到时候魏樱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从前就听说魏樱可以以一敌百,但总归没有亲眼看见,今日一见,才觉得恐怖如斯。
很快,魏樱的身上浸透了鲜血,溅落的血花如利刃,滴滴如戾气极重的刀锋,迅速喷射,在布料的衣衫上溢散开来。
那是对方被打的吐血了。
金牙女人躲在后面,已是吓得要命,顿时明白了魏娥为何叫她们多带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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