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便意识到,那该趁着此机会,再打磨打磨魏樱,免得她以后看低了他。
于是,他眼神中如温柔的湖水般波光粼粼,平添了点儿求饶与可怜,他轻声道:“哥哥还是够不到呢。”
魏樱敛了下眼眸,明白煜恣风分明就是想打压她,不免眉毛一凛,心中也升了点儿怒意。
沉寂了一会儿,还是魏樱因心疼而妥协了,于是将头压得更低,丝毫不敢冲撞了他,轻声道:“哥哥这样可以了吗?”
“再低。”
煜恣风想到她刚才的犹豫和她眼中轻易可见的怒意,不免感到惮怕胆颤,身子也因紧张而哆嗦了起来。
他好怕她会因此而不要他......
可她是这样的天之骄子,他若是此刻都拴不住她、不能让她比他矮一头,她早晚会开始嫌弃他,跟别人跑了的。
魏樱听到那浓重的哭腔和鼻音,终究是败下阵来,心中升起了混合着心疼、无奈、气恼的感受。
于是,她将身子压得很低很低,只比他的身子还低,腰背都紧紧绷起时,才轻声哄道:“哥哥,这样可以了吗?”
煜恣风见她又温顺下来,才无助地吸了下鼻子,小声道:“我可以够到了。”
而魏樱却不打算放过他,便决心整整他。
叫这人不信她,明明她第一遍压下身去时,表达的就是足够尊重、足够纯粹的妻夫之礼啊,为何他一定要压她一头呢?
于是,她手轻轻一抖,不偏不倚地恰好“不小心”地将桂花糕抖掉在了煜恣风的腿上。
然后,她立刻将端着盘子的右手抽出,仅用左手端住,装模作样道:“哎呀,哥哥,我不小心弄掉了,我给你擦擦。”
声音和右手手同时发出,堪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煜恣风没有来得及拒绝,就只见那纤纤玉手直接触碰到了他的大腿根。
一股电流般的感触升入他的脑海中,使他甚至忘记了挣扎,下意识的反应竟不是拒绝、也来不及拒绝,而是直接用嘴咬住了手背,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偏偏,魏樱因为使坏,还不是捏起来的,而是去拍掉了它,本就柔软细腻的桂花糕反而掉了许多残渣。
而后,魏樱立刻又去拍那些残渣,她本就是为了惩罚煜恣风,让他害羞而已,但......
她感到有些不大对劲。
为什么,手指磨蹭过的地方,竟然会热热的,还......坚如磐石?
她到死也不能明白,为什么煜恣风不穿......
这一刻,她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纵使煜恣风立刻夹紧了,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