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于是将他亵裤翻开了,指给她看上面残留的痕迹,脸红着道:“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而流出的嘛?”
魏樱再迟钝,却也懂了,立刻脸红到了耳根,双手紧张到叠放在身前,出了一层薄汗,手指深深地搅在了一起,互相摩擦着,以去除紧张。
最终,她点了点头,小声道:“因为哥哥为我心绪灵动了。”
见她终于理解,煜恣风长舒一口气,也生出了男子般的害羞,指了指亵裤上的痕迹,小声道:“那你是不是该对它负责呀?哥哥此刻,可为这事儿难受不已呢。”
魏樱只感到一股暖流直冲脑海云霄,跳动的直快,她懂的!
煜恣风已暗示的这样明显,她再不懂,还是女人吗?
于是她立刻点了点头。
煜恣风扬起了一抹笑意,红晕渐渐散落开来,无疑像是最美的风景。
然后下一秒,他的笑意僵硬在了脸上。
只见,魏樱咬了咬唇,红着脸,就来......
就来拿他的亵裤了?
他一惊,连忙死死用手攥住,嘴唇都颤抖了,硬是和她抢了起来。
僵持不下间,下一秒,魏樱带给他此生难忘的话语又多了一条:
“我保证我会洗的干干净净,对它负责的!”
杀人诛心,她还嫌态度不够真诚,于是睁着无辜的眸子又补了一句:
“我一定不会让哥哥难受的,是我做的,我会承担的!”
煜恣风此刻已经无法分辨她是否是故意的了,于是结巴道:“一会儿我自己洗就好。”
魏樱还连连摇头,拒绝了好几遍,道:“我一定会给哥哥洗的香喷喷的。”
最后两人僵持了好久,还是魏樱败下阵来,无奈地道:“好吧,哥哥,你的新裤子在哪呀,我给你拿。”
事情再一次不按照煜恣风想的方向运转,导致他又僵硬住了,毕竟他早把东西都搬回到家里了,哪来的什么新亵裤啊。
于是他结巴道:“不、不用,我自己拿吧。”
魏樱又倔强地摇了摇头,道:“不,哥哥,你不用跟我不好意思。”
接下来又是一顿撕扯,煜恣风坐在床上,急的满头大汗,毕竟他也不敢再掀开被子,只得最后使出绝招,道:“你身为女子,这样是想占我便宜吗?”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心虚,但魏樱却是信了,还立刻红着脸点了点头,道了声歉,出了房门。
此刻,魏樱才真的敢确信,真的只是恰好,而不是哥哥在刻意勾引她。
站在门外,她的心跳的飞快。
她也是个正常女人,没有感知是不可能的,看见煜恣风漏出被子的一点儿雪白肩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股无名的邪火压制住。
可是不能.....无论哥哥是不是那个意思,她都不能在成亲前就要了他,那样将消解了她对成亲仪式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