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丞相府里的侍卫说是看见你跟钱灿灿私下交流过,也有巡逻的侍卫看见你府上的下人去把钱灿灿叫到你的营帐里,你当如何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啊。”
时清胆大的很,顶着皇上的目光表示,“又没有证据,我为什么要解释?”
“如果真是我府上的侍卫,那不如把我时府的下人都叫过来,让巡逻的侍卫来认认。认出来这才是证据,认不出来那就是污蔑。”
时清看见时鞠稳稳地站在皇上旁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大,心里顿时稳了。
于是她转过身说,“若是没有证据,我还可以说这都是孙府侍卫的阴谋。”
时清微微眯眼看着那孙府侍卫,“比如她,记恨上次跟我有过节,于是假装我府上的侍卫把钱灿灿骗过去,然后栽赃给我。”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钱灿灿总不至于傻到在她营帐里对沈郁做点什么。
还这么巧的被人抓到把柄。
时清逼近孙府侍卫。
对方脸皮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缩成拳,以防止时清再次打她巴掌。
结果时清却是朝她突然厉声呵斥,“混账东西,你假扮我府上侍卫,还不快招!”
时清一脸严肃认真,像是真被她亲眼看见一样。
孙府侍卫被时清炸的头发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孙丞相。
孙丞相拦住时清的话茬,“时清,人证物证具在,你就不要狡辩了!”
“你对沈家跟你退婚之事耿耿于怀,便设计谋划了今天这一出,听闻上次在时府沈郁也差点遇害,我倒是怀疑那时候的事情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她冷呵一声,“指不定就是你栽赃在常淑身上的,不然为何沈郁每次出事都跟你有关?”
“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
时清尾音上扬“哦”了一声,“丞相大人您是苍蝇吗?不然怎么这么了解苍蝇呢,连它喜欢叮什么蛋都知道?”
“照您这么说,那也是沈郁他这颗蛋有问题,他爱招苍蝇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口一个‘我怀疑’,你怀疑什么?说的好像这事就是你干的一样。”
亏得刚才时清进来后,长皇子跟钱贵君因为担心,已经先一步过去探望沈郁。
若是他在这儿听到沈郁被比成蛋,肯定没有好脸色。
别说他了,现在孙丞相就是脸一沉,“时清,慎言。”
“该慎言的人是你吧!”
时清疑惑,“沈郁一不是你儿子,二不是你侄子,你倒是表现的比长皇子还上心,怎么着,丞相的职责了还包揽了查案这条吗?”
孙丞相眸光幽深,“钱灿灿是你叫过去的,她意图不轨的行为大家都曾看见,任由你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