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捕快们在练武场热身操练时,苏文经常抱着书谕在一旁观看,几个月下来,小家伙已经把这当成了一个习惯。哪天要是苏文去晚了,就在床上蹬着襁褓哭。旦只要苏文把他抱到练武场,听到捕快们的操练声,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楚霄云知道这情况,直笑:“真不愧是你爹的种。”
听得苏文想打人。
日子晃悠悠的过着,这日又是过了放衙时间楚霄云才回到捕房。苏文见人回来,抱起小书谕跟孩子说话:“谕儿,爹爹回来啰。赶紧问问爹爹,我们今天能不能回家。”
楚霄云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尖:“今天当然能回去。”
这才去拿苏文收拾好的行李。有了孩子,每天都有一堆东西带进带出。
楚霄云摸孩子时,苏文佯装生气地拍了下他的手:“跟你说了多少次,洗手了再摸咱们谕儿。”
吓得楚霄云赶紧将手在自己衣摆上擦擦:“我今天回来时洗过了。”
苏文看着这人的做法哭笑不得。擦在衣服上,擦与不擦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和谕儿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马车赶过来。”楚霄云将行李放在小院的台阶上,一如既往的道。
赶来马车,楚霄云将台阶上的行李拧起放上马车,再把苏文父子抱上马车,最后落了门锁。
苏文抱着小书谕坐上马车,把一个拨浪鼓塞进孩子的手里。见儿子玩得开心了,他便与楚霄云闲聊:“今儿还是忙河东村的案子吗?”
昨日就是临近放衙,河东村有村民前来报官,说那边有人被杀,现场很血腥。楚霄云去了之后又是忙到半夜才回。当晚苏文带着孩子就在县衙给的临时居所里呆了一晚上,放衙前收拾好的行李又被逐一打开。
自从跟了楚霄云后,这样的日子就是家常便饭,不过苏文还是习惯性地在每天临近放衙时将行李收拾好,以备楚霄云回来就能走。如果当晚回不去,他再将行李一件件拿出来备用。
“可不是,两条人命,说没就没了。”楚霄云叹了口气。不管是前世做警察也好,还是这世做捕快也好,这个职业就是有一点不太好,总是会见到太多的死亡。
“这么严重啊,那是不是很复杂?”听到一下没了两条人命,饶是经常跟着楚霄云听到各种命案,但一下没了两条人命,他就觉得事情特别复杂。
楚霄云道:“那个案子本身到不复杂,就是两个村子的人为了争水源械斗。昨晚调查清楚了原因,今天主要就是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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