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敖夜道,“你也是过于担忧孤罢了。”
福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想起一事,禀报道,“陛下,刚刚有消息传来,说孟将军一行已至京城外,您看?”
“召孟天河觐见。”敖夜道。
“喏。”福全道。
敖夜突然想起一事,又道,“罢了,还是孤出去见他吧。”
福全愣了愣,还是应了一声“喏”。
敖夜顺路去了东宫,在重华殿换了身常服后,直接带着一队禁卫从最近的宫门出去。
甫一纵马出了京城南门,敖夜就勒住了缰绳,腰一弯手一扒拉,就将佘宴白丢在了草丛里。
“你不乖,爱咬人,不能送给宴白。”
留下这一句话后,敖夜坐直了身体,重新握住缰绳,一夹马腹,马儿便载着他飞快离开。
徒留佘宴白在弥漫的尘土中,难以置信地地望着南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嫌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1、
幸灾乐祸的作者菌:敖夜你完了,鹅鹅鹅
无辜的敖夜:啊这……
2、
晚安,今天整理了一下后面的大纲,明天争取多写点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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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距京城南门不远的地方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林间平坦之处扎了数个帐篷,十步开外有一条清澈的小溪自东向西蜿蜒而过。
一群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汉子分坐在树荫下歇息,头盔与兵器解下放在身旁,手里则捧着一个空荡荡的大碗,眼巴巴地望着溪边冒着炊烟的大锅。
“瞅你们这副样子,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孟天河带着身板壮实了不少的阿宁从林间深处走来。他背着一副弓箭,手里拎着一只肥硕的兔子。那兔子腿上插着一只箭,不用说,必是他所为。
有小兵盯着孟天河手里的兔子,咽了咽口水,“真肥啊。”
不止他,其他人的视线也有意无意地投射到孟天河手里的兔子上。他们已经好些天没吃肉了,这嘴里都能淡出鸟来了。
孟天河举起兔子晃了晃,咧开嘴笑道,“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