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不能做那事,他本就越望“梅”越渴,这会他全身都缠在敖夜手上的感觉就像泡在了一片温暖的泉水里,就更不想离开了。
敖夜甩了甩手,那小蛇反而缠得更紧了,他有些无奈,于是用手扯了扯,不料此举好似惹烦了小蛇,张嘴就啃了他指腹一口。
有点疼,敖夜皱了下眉,抬起手一看却只看到一个浅浅的白印,便不再管了。
“陛下,要不让奴婢帮您薅下来。”
一旁的小宫女小声提议道,心里想着反正这蛇无毒,她出手帮忙万一得了新皇的青眼,指不定日后也能被喊一声“娘娘”。
想到这,小宫女清纯可人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好似已然成了宫里头的贵人。至于新皇心有所属还是个男人的传闻,小宫女可不在意,帝王多风流,再美的人也总有看腻的一天,说不定哪天就想吃一吃清粥小菜了呢。
“不用。”敖夜往旁边迈了一大步,躲开了小宫女伸过来的手。
他不是怕被面带春光、居心不良的小宫女碰到,而是担心小宫女下手不知轻重伤了小蛇。
敖夜想起佘宴白头上常戴的木簪,形状与这小蛇相比,除了颜色与多了一对毒牙外别无二致。既然这小蛇缠着他不愿离去,那么便等早朝回来后送予佘宴白吧,这般漂亮的蛇说不定他会喜欢。
“走吧。”敖夜垂下宽松的袖子,将腕间的小蛇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小宫女心有不甘,还想说什么,却被缓过神的福来及时捂住了嘴,待敖夜走出了一段距离后才放开,用手指戳了戳小宫女的脑门,骂道,“你这死丫头是第一天入宫吗?陛下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吗?你什么时候听说过陛下身边有女人?”
“难不成陛下只爱男色?”小宫女摸了摸被戳了个红指印的额头,难过道。
福来翻了白眼,“爱什么都与你这丫头无关,长点心吧,这次是陛下心善没跟你计较,下次你要是敢在陛下心尖上的人面前作妖,小心你的项上人头不保。”
毕竟他们陛下腰间的那柄霜华剑可不是做装饰的,光这一年就割了几个脑袋了。
小宫女摸了摸自个的头,身子抖了一下,顿时什么旖旎的心情都没了。
成为贵人事小,不甚丢了性命事大。
敖夜袖中,佘宴白回头“看”了眼福来和小宫女,冷哼一声。
他在敖夜手指间爬了几圈,忽然抬头盯着袖间深处。
佘宴白眼中露出笑意,忽然沿着敖夜的手臂往上攀爬,不过片刻功夫,他就钻进了敖夜胸前,嘴一张就在他胸口咬了几下,没破皮,但能教敖夜体会到微疼。
“陛下?”旁边的人见敖夜忽然停下不动,便问道。
敖夜沉默着摇了摇头,左手手指并拢扣在胸前,然后低头呵斥道,“别闹,宴白喜欢乖巧的东西。”
若这条小蛇过于顽皮,他只能命人将他丢到宫外了。
佘宴白愣了下,未消的火气突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