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小崽他们这个年岁了,是时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他们这年纪,但凡在别人家都得张罗娶妻生子了。也就是言夙由着他们,交代他们遇上真心相待的人就与家里说。
言夙这个当爹的却是从不催促、说和。
甚至提起这事的频率,还没沈飞玹这个当师父的次数多。
宴席上,与言夙同一桌的人不免就提起孩子的亲事这话题,就转到了言岚和阿牧的身上,甚至哪怕小崽几个年岁小的,他们也有好些人家有年岁相当的。
沈飞玹抿一口酒水,眼神却是落在言夙身上,要看他好戏。看看他在这群人如狼似虎的“盯梢”下,如何脱身。
——他才不帮忙呢。谁叫他之前随口提起言岚的亲事的时候,言夙这个混蛋竟然说他这个当师父的还是孤家寡人呢。
哼,他孤寡怎么了?他沈少爷保养得宜,如今也正是风华正茂好吗?喜欢他的人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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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夙带着一家子回到家时已天色见黑,他们一家是走着跨越半个城区回来的。
——言夙一人到是速度极快。但是跟家人一同散步,也是别有乐趣的。
他们的马车借给了要回落花村的村长与几个村民,都是来给红鸢道贺的,又都喝了不少酒水,言夙也不好叫他们自己去找牛车回去。
就叫护卫架着马车给人送回去,也留在村中住下。
他的药圃和蔬菜大棚都在落花村,那边是有地方住的。
护卫美滋滋的接了任务,还带了不少酒菜回去,一看就是打算跟留在村中的兄弟们喝上第二轮。
言夙将小崽们送到各自的屋里睡下,转回自己的院子时,却见言岚和阿牧两人坐在他院中的石凳上。
两个人今日也喝了点酒——毕竟虽未及冠,在旁人眼中也都是能顶门立柱的成人了,喝点酒那不还都是小事儿?
俩小子在外查看家中生意时,也并非是没有喝过酒,自然也就不推拒。只是可能太过高兴,是真的有些喝多了。
言夙想了想,身形急闪,几息之间再回来时,手中就托了托盘。
放着温热的米粥和两碗醒酒汤,另外一碗冒着丝丝凉气,吹着夏日的晚风吃着冰,简直不能更快乐。
但两个醉鬼崽子显然就体会不到这份快乐了。
言夙当着两个醉鬼崽子垂涎的目光,旁若无人的吃着冰。
“爹,我跟阿牧哥,准备参加起义军了。”
作者有话要说:言夙:……噗!
言岚:爹,我跟阿牧哥,要去造反了。
再见了粑粑,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月亮船》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