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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帮谢如琢按揉手上酸痛的肌肉,粗糙的指腹抚过他手上不小心被弓弦抽出的红痕,低声道:“没关系,慢慢来,臣刚开始学的时候也射不中。而且今天有风,难度本来就更大。”

其实他打心底里是不希望谢如琢学骑射的,不管发生什么,总有他护着,谢如琢只需要躲在他身后就行了。

但他又很清楚,身为帝王的谢如琢很是要强,大虞的皇帝大多精通骑射,谢如琢十二岁以前不受重视,也没觉得自己会当皇帝,因而没有学的想法,十二岁以后就是想学也没机会,只能当上皇帝后把落下的补回来。

他站到谢如琢身后,拿过那张弓,握着谢如琢的手搭在弓上:“下一箭一定能射中。”

后背与沈辞的胸膛相贴,心脏的跳动与呼吸的起伏都鲜活地传到谢如琢的脊背上,周遭的风声似乎都变轻了。

沈辞的手握住他的手,沈辞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沈辞的脸擦到他的头发,他安静地陷落在一种叫沈辞的气息之中。

弓弦拉满,沈辞停了片刻,似乎在判断风的速度与方向,而后在某一个瞬间忽然松开弓弦,羽箭急速射出,破风之音响起,箭头叮一声刺入靶子的红心上。

这一箭比先前的力度大得多,谢如琢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在弓弦回弹时下意识一抖,沈辞抬手挡了下弓弦,一串血珠立马飞了出去。

沈辞的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伤口并不深,他若无其事地拿另一边袖子蹭干血迹。

谢如琢还在发愣,似是没想到沈辞会用手挡,一颗心隐隐揪起,说道:“我去叫太医,涂点药。”

“陛下不用麻烦。”沈辞笑道,“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谢如琢怎会不知沈辞这人,回去后肯定管也不管,说道:“等会拿了药才能走。”他拽走沈辞,“我们不射箭了,骑马去。”

御马监选的马都很温顺,鞍辔也都已套好,但沈辞还是谨慎地全部检查了一遍,谢如琢在沈辞的引导下脚尖踩镫,手脚僵硬地爬上了马,他觉得真是难为自己了,竟然能演出如此难看的姿势。

谢如琢回想前世他刚学骑马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奈好几十年了,实在太过久远,只能干脆抱住马脖子,眼睛亮亮地盯住沈辞。

沈辞被他盯得耳热,翻身上了另一匹马,将骑马的姿势演示给谢如琢看,说道:“马不动时,一定要坐直,不然马突然跑动,反应不及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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