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就算想狠狠宰迟淮一笔,钟闻也没觉得自己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戴着吧,”华铤笑笑说,“迟总特意让拿的这款。现在你刚有些名气,不宜太高调,等广告投资合作到位,会有赞助商给你更好的。”
看钟闻还有点犹豫,华铤又加了把“火”:“迟总还说,别给他客气,他不想丢这人。”
“卧.槽,”钟闻冷笑一声,拿起手表往胳膊上一套,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不是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吗,走吧,咱不能给迟总丢人。”
最后几个字,钟闻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跟在他身后的华铤不由得抿嘴笑笑,迟总的这招果然够灵。
离开商场时,钟闻和华铤的手上提得满满当当,身后还有两个营业员推着小车帮他们把其他东西运到停车场。
“欢迎下次光临~”营业员帮他们把东西整理好后深鞠一躬,目送他们款款而去。
钟闻浑身上下的行头都被换了个干净,一应衣服鞋子都被华铤扔进了垃圾桶。唯独那块手表,钟闻把它放进了本该属于浪琴的盒子里,当个宝贝似的收在包里。
“那块手表有什么故事?”华铤忍不住问。
“是十八岁的时候,一个朋友和一个龟孙一起送的。”钟闻说。
“龟孙?”华铤轻声笑笑,“是赵睿?”
“嗯。”钟闻不难猜到,迟淮已经把这件事交代给了华铤。
华铤问:“你和他有过节?”
“对!”钟闻狠狠道,“不共戴天!”
虽然华铤很好奇,但后视镜里钟闻要吃人一样的眼神让他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回到别墅,华铤帮他把东西拿下来后就走了。
钟闻把这一套套崭新的“装备”换进橱子里,将原先江庭给自己买的那些衣服全部打包寄回川海,然后给李晓远打了通电话。
“大明星!”李晓远开口调侃,“忙里偷闲想起我啦?”
“什么鬼话?李晓远,帮我个忙,”钟闻笑笑说,“我刚刚让快递把我一些衣服什么的寄回去了,你帮我处理了。”
“行,给你捐了吧?你每次都把衣服弄得干干净净跟新的似的,要不是做明星了再穿两年也没问题……”李晓远说着说着,突然长吐一口气,“钟闻,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没睡。”
“嗯?”钟闻坐在床上,对着放在窗前桌上的旧手表发愣。
“我特别庆幸,当时没拦着你先来元城。”李晓远有些哽咽。
“……”想起这之间种种,钟闻苦涩地笑了声,“这就是命吧。”
挂了电话,钟闻大字躺在床上,逐条翻阅着易婧给他发的最近一周的通告行程。
其中最要命的竟然是每天凌晨四点半就要到驾校学车?Wtf!迟淮还真和易婧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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