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裁闲的吗?管这么宽?”钟闻不满地嘟囔两句。
说曹操曹操就到,突然一个人影倒着出现在视线内,钟闻一惊连忙蹦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钟闻问,“你到我房间干嘛?”
“我敲过门,是你自己想事情太投入,”迟淮把手里一个透明文件袋扔床上,“是不是他?”
钟闻拿起文件袋,将里面两页薄纸抽了出来,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赵睿那剃得恨不得秃了的小平头证件照。
“就是他!”龟孙!钟闻咬牙,“他在哪?”
“和你确认身份信息后会继续查……”迟淮说着,清笑一声,“不过你昨天答应过,你会……”
“笑,对吧?”钟闻跪在床上咧开嘴角,笑得让人发怵,“迟总,满不满意?”
“……换一个。”迟淮不仅没被恶心到,反而坐在了床边。
钟闻嘴角僵了僵:“呵呵……迟总的癖好还真是和常人不同啊。”
说着,他又抿唇笑得夸张:“行了不?”
迟淮否决:“不行,和昨晚那个笑容不一样。”
“卧……”一个“操”字刚要脱口,两只冰凉的手指按进脸颊。
钟闻浑身为之一僵。
迟淮的手指在脸颊上勾来勾去,一会儿扯开嘴角一会儿往上提:“你别不动,笑啊。”
“呵……呵……”
“太假了,”迟淮放下手,“没想到你身上肉不多,脸上倒挺软。”
“……迟总,你这话有违‘同居条约’哦。”钟闻故意把脸凑过去,笑着恶心他。
在迟淮的世界观里,他可以去侵略别人但不允许被侵略。而现在钟闻跪在床上笑脸贴近的动作,就让他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就在钟闻以为自己成功恶心到他而窃喜时,迟淮突然用力按了按床垫。跪在床上重心不稳的他往前一下就扑过去。
“卧槽!”钟闻稳稳当当地倒在了迟淮的大腿上。
“啧……”迟大总裁眼角带着笑,“这次好像不是我违反的‘同居合约’。”
“我……”钟闻一时哑口,挣扎着要起来,“我这不是故意的。”
“那你为什么刻意离我那么近?”迟淮两手圈着他压得死死的,语气也骤然冷下来。
“是你让我笑的!”钟闻瞪着他说。
“那上次呢?”迟淮低下头,直视他的双眼,“为什么接近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名?利?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一股淡淡的酒精气味钻进钟闻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