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吴安南开口道。

“嗯。”曹总的目光还是停留在手机界面上，鼻腔里哼出一声算作回答，他此时也算是漫不经心的回答，或许换一种说法，曹总此时压根没有察觉吴安南难耐的心情。

“蔡总那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说到蔡总，曹总难得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目光转了过去正视吴安南，两人就这么默声对视了一会儿，曹总摇了摇头，回道：“我也不知道，客户的事情我哪里知道的这么清楚，只知道蔡氏那边出了点问题，然后这边的合作希望重新商定，但这么短的时间变化的如此快，想来不是什么小问题。”

这可是吴安南工作这么久以来遇到的最奇怪的事情，一个公司如果出了问题，那也是内部的协调和管理会变，怎么专冲着向外投资来了？

“会不会是……”

吴安南眼神示意办公室里面，要知道，王小姐向来不常来公司，这一过来就带着洛霁进去说话了，不难让人猜想洛霁的身份。

曹总刚要开口，不过目光看向办公室紧闭的大门却又闭上了嘴巴，他站起身来点了根烟，火光和烟气几乎是同一时间蔓延开来，他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对着吴安南指道：“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专心把工作弄好才是真！”

吴安南笑了笑，回了一句“好的领导”。

这场谈话虽说没有求证到真实的结果，但也都像颗种子一般埋在了每个人的心里，坐在他们对面的杨柳颇有些烦闷，即便没有听到吴安南和曹总说的话，但可想而知，也不是什么好话，她将目光重新投到了电脑桌面上，却听闻身边的浩浩轻声叹了一口气。

他有什么脸叹气？

杨柳简直不想理他，自从他针对洛霁之后，浩浩的作用便从杨柳的视线中消失了，工作上的事情她基本上自学，有问题也会直接去问领导，尽量和浩浩保持了距离，浩浩也知道她的态度，现在二人虽同坐在一起，但日常的谈话交流基本上为0。

办公室里，王小姐和洛霁面对面而坐，洛霁直接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蔡客户那边是怎么情况，是不是妈妈帮忙了？”

王小姐微笑着给洛霁倒了杯茶，她慢条斯理的解释道：“蔡氏那边的确有人动了，但不是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