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珍:“沈冲最近没联系你?”
“上周打我电话来着,叫吃饭我说没空。”赵木青拿起一串花菜。
“啧,多情总被无情伤呐!”华珍晃着头念诗。
赵木青:“你还真以为他喜欢我啊?从小到大认识这么多年要能成早成了,也就是哥哥妹妹。”
华珍又挖了勺辣酱放进炒面,一边搅拌一边抬头看她:“你拿他当哥哥这我信,他拿不拿你当妹妹这就说不准喽!有哪个哥哥会给妹妹写情书送项链的?”
“那时候才多大小屁孩啊,懂个毛?情书跟项链我看都没看到就被我爸给没收了,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爸的思想教育。”赵木青不以为然。
这时有辆很显眼的白色保时捷,停靠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浅色大衣深色西裤的高瘦男人,绕过烧烤店前面的路口,往西走,进了一家花店。
“喔!香车美男!”华珍拍着赵木青的肩膀低叫。
赵木青的心又开始狂跳,一下车,她就认出来了,是那个让她昨晚辗转反侧的机场先生。
短短两天遇见他两次,说没缘分她都不信。赵木青的心里有股冲动,趁着酒意上头想要为自己平淡的人生做点什么。
机不可失,她抽出纸巾揩揩手,又灌下一大口啤酒,不顾华珍惊异的眼神一声不吭拔脚就跟着人家往花店走。
徐景修是临时决定停车买花的,今晚安大主办了场慈善晚会,上面相关部门领导和媒体参加。杨院长亲自上阵有个朗诵。
他巡视了一遍,花团锦簇,没有头绪。他不懂花,也没有买过花。
花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绾着头发,很清丽。
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个英挺的客人,她亲切地问:“先生,您是要送人么?”
徐景修点头。
赵木青大摇大摆进了店,一本正经装作看花。
“请问您是送给男性还是女性呢?”老板笑意盈盈。
“女性,长辈。”声音低沉。
“好的,我向您推荐主花是白百合,代表敬爱,再搭配点康乃馨,是祝福健康的意思,您看怎么样?”
“可以。”
这个人真是惜字如金,他是冬天生的吧?赵木青心中腹诽,小幅度移动。
他肯定不记得自己,今晚的她跟机场的她还是挺大差别。
男人微微用余光瞥了身侧一眼,不动声色往右边让了让,专心看老板修剪花枝。
老板像是刚发现来了新客人,微笑招呼:“小姐,有喜欢的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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