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延把他按回床上。
慢条斯理地:“我昨晚关了。”
盛明稚一愣,下意识:“你不是说没关吗?”
我靠。
那你在那个……那个什么的时候,干嘛吓唬我?!
盛明稚记忆犹新,昨晚他理智尚未断线的时候,在情海沉浮时明明问过陆嘉延这件事。
对方这个老不正经的男狐狸精一脸理直气壮的说没关,还说就要这样录下来……
只是回忆起片段,盛明稚就觉得脸热。
太离谱了,他怎么会听信陆嘉延的这种鬼话,明明知道对方是个恶趣味的斯文败类。
“哦——”陆嘉延莫名拖长了音调,听起来很欠,闲闲地:“你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盛明稚:……
我谢谢你。
陆嘉延似是怕他不信,为了让盛明稚放心,特意把摄像机拿过来给他看了。
果然,如同陆嘉延说得,摄像机只录制到了陆嘉延进来的那部分,整理完文件的那一刻就被关了。
看来对方早就打算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盛明稚假装淡定地看完,努力遗忘后面发生的事情。
但身上传来的轻微不适却一直提醒他昨晚的点滴。
陆嘉延轻声道:“还疼吗?”
……其实也没怎么疼。
盛明稚觉得自己还没那么矫情。
只不过话到嘴边,忽然就变了。
“……有点。”
“哪里?”
“腰疼。”盛明稚嘀咕。
陆嘉延将他扶起来,一只手半搂着他,一只手轻轻在他腰上揉捏。
床头柜上还放着刚做好的海鲜粥,香味浓郁,味道也很熟悉,一闻就知道是陆嘉延亲手做的。
而且看海鲜粥的浓稠复杂的程度。
没有四十分钟做不好。
盛明稚看着看着,内心就有点古怪起来。
陆嘉延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啊?
难道这也是在装塑料夫夫吗,又没人看,演得这么好干什么。
做戏给他看也没必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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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半开始录制《实习生》,盛明稚依旧被陆嘉延最近一反常态的示好感到疑惑,心不在焉,没在状态。
小王这两天都忙着带新人,跑去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面跟剧组,只剩下文文留在盛明稚身边,他也不敢多嘴搭话。
直到录制前夕,发了一上午呆的盛明稚,忽然开口。
“你说。”
文文的耳朵立刻竖起来,小狗似的点头。
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连忙道:“哥,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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