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解释:“怎么这么不经逗。”
盛明稚嘴唇沾了些水珠,原本就有点肉乎乎的感觉,此刻看起来颇有些索吻的错觉。
他闷闷道:“你怎么不说你的脸皮为什么那么厚。”
“对不起。”陆嘉延没什么诚心的道歉:“那换成我早就对小盛老师心怀不轨,行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
两人都愣了一下。
似乎怪怪的。
毕竟陆嘉延读大四的时候,盛明稚才高一。
就只有十五岁。
盛明稚窒息了:“你是变态吗!”
陆嘉延又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闷声笑了起来。
盛明稚这会儿也回过神,懒得跟他计较。
反正陆嘉延这个老男人的笑点一直都很奇怪。
大概这就是九零后跟零零后的代沟吧,反正盛明稚是完全get不到陆嘉延在笑什么。
陆嘉延解释道:“那根草莓发圈是班里汇演统一发的,一人一根,懂吗?”
盛明稚的视线落在桌面上。
心里莫名有点轻快。
虽然不想承认。
但他还,挺介意这个事情的。
“哦。”盛明稚呵呵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陆嘉延一本正经:“我不解释清楚,某人不是要小心眼的吃醋吗。”
“想多了。”盛明稚微微一笑,假的不行:“谁在乎。”
陆嘉延慢悠悠:“是啊。反正你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心已经冰冷的和杀鱼的刀一样了。”
盛明稚:……
去死。
能不能忘记这个社死的梗。
半晌,陆嘉延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若无其事说给盛明稚听。
“我可不像某人情感经历那么丰富。”
他低声道,带着一丝笑意,故作幽怨:“我只有小盛老师一个人。”
盛明稚捏了下筷子。
哦。
那怎么办。
那小盛老师夸夸你真棒,真守男德咯?
-
从燕城回来,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稍微好了一些。
至少没塑料到那么彻底了。
当天晚上,陆嘉延这个老狗比果然说到做到,折腾了盛明稚整整一晚上都没睡。
而且不知道在床上发什么疯,非要逼着他把白天说过的话全都再说一遍。
哦。
就是夸他好棒好厉害那几句阴阳怪气的。
只是把“嘉延哥”换成了其他称呼。
以至于盛明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简直震惊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