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图仗着比江浔年长乱起外号,八成也是报之前的仇,占江浔便宜。
“浔仔”俩字儿刚出来秦初就笑了,笑的噗嗤噗嗤的,这会儿太阳还大,他站在光下整个人看上去暖洋洋的。
江浔矛头对准大图:“差不多得了,说没完了。”
然后转向江浔:“这么好笑?”
秦初抿着嘴,忍不住笑,很诚实的点点头。
“还笑?”江浔一把勾住秦初的脖子,把他勾下来使劲儿揉他的头发,“笑不笑了?”
他越这么闹秦初笑的越厉害,求饶道:“浔仔,饶了我吧。”
秦初得亏出门前把头发剪了,不然就江浔这架势肯定给他揉成鸡窝。
他们从没这么闹过,秦初觉得江浔是把他当秦天了,江浔带秦天玩的时候这么揉过秦天。
“叫我什么?”江浔夹着秦初不放,不揉头发了,捏住他的脸蛋。
秦初小孩儿似的被掐着脸,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浔不说话。
他和江浔之间没有过什么特别的称呼,按秦初自己的话说,他是个无趣的人,喊江浔最多是叫大名。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在床上被逼到极致时曾失控喊过一些腻人的称谓,不过清醒状态下的秦初是绝对叫不出口的。
江浔恐吓道:“想好了,不然不放你。”
秦初弯着眼睛,少有几分调皮的挠了挠江浔的腰:“行啦浔仔。”
浔仔拿秦初没办法,又捏了捏他的脸:“算了,难得你这么高兴。”
终于被放开,秦初浑身乱糟糟的,独自在一旁整理衣服。
江浔作弄完秦初,自己也挺乐呵,他发觉来了乌起纳达以后短短一周心情的愉悦程度已经远超过去一年,还是建立在和秦初三天两头吵架的基础上。
真是怪神奇的。
拜神大典和月光女神的继任仪式一直开到傍晚,眼看太阳快要下山,山上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塔娜吉人开始组织人员下山,然后去草原办篝火晚会。
几人出门没人带外套,被风一吹冷嗖嗖的,再看当地人,短袖短裤也没见打哆嗦的,体质差异悬殊。
搭乘缆车下山,他们没骑马了,坐专车先回镇上。夜晚大风降温,不添衣服没法在外久留。
“怎么感觉要变天了。”江浔推开房里的窗户,“会下雨吗?”
秦初靠过来看了看:“可能吧。”
江浔出门前带了把伞以防万一,气温降的厉害,别在胸口的收音器被风吹出异响,后来大家都关了。
到了草原上,围了好几个圈的塔娜吉人一起载歌载舞。少数民族能歌善舞,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上的了大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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