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衣睡得迷迷糊糊,伸手搂过来问:“什么?”
她把链子抬高,放到他的眼皮底下晃,“我的珍珠。”
“现在可是我的了。”顺着光滑的手臂摸上去,把寂寂揽到胸口。
睡了半上午,皮肤的温度已经不再灼热,她的脸颊贴在绵冷的胸膛,还揉着那颗珠子,“你一辈子都不会摘下来,对不对。”
“嗯。”半闭着眼睛,微微一笑:“你就算要拿回去,我也不给。”
本来还想追根究底问下去,后来又觉得不太重要,寂寂生性简单,素来想得少,她信父亲,依赖夫君,一个珠子而已,何必困扰。
洛清衣搂得心满意足,不知道何时边疆的战事会起,自己可能随时都要走,所以格外珍惜现在的时光。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每天都赖在凝香院和寂寂两厢厮守。手懒洋洋地从乌发滑下,落到素纱扣身衫上,摩挲两下,不满意起来,“穿的什么?硌得慌。”
这可是进贡的杭纱,绵软细密如少女肌肤,怎么会硌,他又在动歪心思。
小两口耳鬓厮磨久了,一个比一个胆大。
“好啊,你觉得和我睡着不舒服,那我就走。”装模做样坐起来,可是那只手却按在他的小腹上,洛清衣笑着哎呦声,一把就拽回来。随手剥开他早就看不顺眼的扣身衫,像鲜嫩的荔枝脱了壳,咬着耳垂吃。
洛清衣并不动真章,这才没几天,只怕她不舒服,但很喜欢不停地吻着,舌尖交融,听美娇娘咯咯地笑。
不知道还能亲多久,要是没有尽头多好。
他不知道自己吻得欲/火焚烧,热辣辣地撩人。寂寂的身子软下来,胸口起伏跌宕,喃喃地:“清衣,我想要一个属于咱们的孩子,我……不怕受罪。”
洛清衣说我可看不得你难受。
“人家哪一个不生儿育女,怎么到我这里就成受罪啦!”她也学着反过来吻他,像只想咬又不敢的小猫,手轻轻拢在清衣的双肩,耳根腾地红起来,嗫喏着:“我知道……你用了不让我有孕的法子,你别……”
这是洛清衣想不到的意外,本以为所有事全隐藏得极好,突然觉得寂寂也许都清楚,只不过由于对自己的信赖,所以从不去问,不去琢磨。
他用手爱怜地抚摸她的嘴唇,手在纤细腰间慢慢捻着,完全把自己交出来的玻璃人儿,无比珍爱。欺身而上,呼吸声变得比怀里人还要急促。毫无隔阂的欢爱,两情相悦,实在比前几次还要销/魂得多。
正在情浓时,忽听屋外有人敲门,也不知是哪一个不长眼的奴婢,怯怯的声音传进来:“世子,前厅有人找,说是有急事。”
丫鬟也听到屋内的动静,羞红几次脸,可外面的客人实在重要,而且阴沉沉得可怕,她又不敢怠慢。声音太轻,飘到屋内,立刻就被床榻边的喘/息声压过,根本听不见。
半晌,丫鬟只有使劲再敲两下,让寂寂听到。
“清衣,有人在……”话音还未落,就被他的嘴封住。“别管!”命令一般,使劲吮着她的嘴唇,不让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