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林见鹤面色平静,脚下只轻轻一动,便让开了。
那位小姐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不依不饶。嘴里说出的话简直不堪入耳。说些什么她爱慕公子已久,夜夜不能安眠,哪怕无名无分,只跟在他身边做个丫鬟也心甘情愿。
林见鹤身旁侍卫将她拦下了。
林见鹤从头至尾,没有看她一眼,也未说一个字。
意外发生在林见鹤转身离开之时。
那姑娘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哭喊着,不要命一样猛地冲了过去。
她抓住了林见鹤袖摆。
“你没见那姑娘当时表情,当真中邪了。也怪当时人群突然冲撞,竟教她抓住了空子。”
刘婆子说,那姑娘抓住了林见鹤衣袖还不罢休,整个人朝他身上扑去。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
姜漫睁大眼睛,牙根有些痒痒。这林见鹤,还怪招桃花的,哈。
“怎么样了?”她假装不经意的问。
刘婆子面无表情:“林见鹤是会再三教人钻空子的人么?那丫头教他一掌拍出去,直打出丈远,只剩口气了。”
姜漫打了个寒颤。
“下手这,这般重?”
“这算什么?”刘婆子叹了口气,“更惨的还在后头呢。那姑娘父亲也是个不小的官。得知她闯出这等祸事,连夜将人逐出家门,如今都不知晓是死是活了。”
“没有人再见过她?”
“刚出事那几日经常见她在家门口吵闹。后面渐渐不见了。”刘婆子说完,没好气地点了点她额头,“你说,这林见鹤如此阴狠,你敢当街脱他衣裳,我看咱们不如连夜收拾细软跑路吧。”
姜漫:“你怎知就是我了?倒也不必这样害怕吧?”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见泪。那林见鹤早已不是当年的林见鹤了。我真后悔没有早些与你讲。如今除了逃命,你还有什么法子与他抗衡?他在朝中的势力恐怕连侯府都不能硬抗。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怎么是好?”
姜漫眉头拧得快打结了。
她将手中衣袍往刘婆子手中一抛:“那啥,你先拿会儿。”
她脚下有些发软。
两人正面面相觑思考如何解决,前院里突然来了人传。
真是奇了怪了。
前院恨不能府中没有竹苑这块地,下人们见了都要绕路走的,此时派人来做甚?
不知怎么,姜漫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早上,林见鹤说要派人提亲那居高临下的语气。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二小姐,夫人请小姐过去。”管家道。
还是管家亲自来请。
看来非要她去不可。
姜漫面色冷凝:“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