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姜卓然一脚踹倒椅子,“回来让她给我去跪祠堂。”
姜漫倒是挺开心的。
她乐于给姜卓然他们找不快。
姜柔的院子还有个好处,那便是方便她翻.墙。进出皆不需要走正门,也免了许多麻烦。
姜卓然老谋深算,她对姜卓然有用,在失去利用价值之前,姜卓然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的忍耐范围内使劲蹦跶,最好气死老贼。
等她把剧情彻底搅没了,永昌侯府失去一切的时候,上辈子的恩怨就可以做个了结。
跪祠堂是不可能跪祠堂的。
她翻.墙进来,在刘婆子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眨了眨眼睛:“嘘。”
“祖宗你到哪里去了,侯爷发了大火。”
姜漫跟着纨绔们去赌场摇色子,荷包赚得鼓鼓的。
“偌,替我收好了。”
“哪来的?”
“赢的。”
“!”
刘婆子心想她果然还是应该立刻卷铺盖换主子才对。
“要是敢逃跑,我就将你剃了放到庙里去吃素。”姜漫幽幽道。
刘婆子打了个寒颤,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玩了一天,姜漫洗漱完便躺下呼呼大睡。
梦里有条蛇缠着她脖子,冰冷渗透到身体每一处。
那蛇越缠越紧,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寒风吹打着窗棂,一道瘦削的人影坐在姜漫床边。
他目光平静,如一潭望不见底的幽泉,盯着姜漫的脸,修长手指缓缓握住那脆弱的脖颈。
姜漫脸上泛起潮.红,睫毛颤抖如羽翼,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
林见鹤眼中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手越握越紧。
“唔。”姜漫难受得哼出声。
淡淡细眉紧蹙,更添其脆弱。
林见鹤猛地松手。
他盯着姜漫看了一会儿,苍白的唇紧紧抿了起来。
翌日,姜漫刚踏进学馆,坐她旁边的萧随便道:“你听说了没?”
姜漫摸着脖子有些犯困:“听说什么?”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的,脖子疼得紧。
“昨日几个学子半夜醉酒,失足落水,死了。”
姜漫等着他继续说。光是淹死几个人根本不会让萧随这样一脸神秘。
果然,萧随继续道:“那几人你昨日见过,便是学馆门口欺负林见鹤那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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