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月畅然一笑,“也是,你们随我,聪明。”
周信阳把水温调好,毛巾放在旁边小凳子上,就让木木和圆圆自己进去洗。
才五岁。
于冬月咋舌,“她们才多大?我给她们洗吧。”
木木胳膊伸直挡在厕所门口,坚定道:“我们自己可以洗,我们已经五岁了。”
于冬月只能半信半疑点点头,“好吧。”
她拿了个凳子坐在厕所门口,注意里面的声音,别摔倒了。等两个孩子穿好衣服出来,她惊讶地望着在给孩子铺床的周信阳,心里认可他教导有方。
孩子哄睡了,于冬月用暖壶里的热水掺冷水洗了洗身上,回房间开了盏台灯,把刚才没看完的材料看完,涉及到几个月后的实战演练。
她听见周信阳进了厕所,出来,然后就没了声音。
没在床上,去哪了?
她披了个衣服出来,孩子房间也没有,厕所没有。
听见了床的咯吱声,她推开了那间客房。
门口有根线是灯的开关,她推门同时拉开了灯。
那人就盖着被子面朝门口侧躺在床上。
给于冬月气笑了。
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周信阳,你在这干什么?”
周信阳:“睡觉。”
于冬月大惑不解,“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孩子在睡觉,明天再说。”
“她们不睡觉,这事更没法说吧。”
于冬月走过去垂眼睨他。
“我不懂,你是气我五年没有回家看你们,还是五年时间过去,你变心了,你不想跟我过了?”
“你要是不想跟我过了,就直说,不用跟我在这冷暴力,你怕军婚不好离,我来提,肯定让你得偿所愿。”
周信阳坐在床上,目不斜视凝着她,忽地,他嗤笑一声,又躺回去,置若罔闻。
于冬月抬脚照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上去,连鞋都没脱。
周信阳下半身直接被踹到地上,反应迅速地上半身趴在床上,没整个人掉下来。
于冬月到院子里深呼吸几分钟后,回屋继续看材料。
找个男人结婚,现在连被窝都不给暖了,什么玩意儿!
还好现在天气不冷,一个人睡大床更好。
昨晚睡得晚,早上也就醒得晚,出了房间,俩孩子正在桌上吃咸菜喝粥了。
家里也就这点玩意,是她回去之前临时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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